可在墨衡的眼中,这一幕极为刺眼,让他那温和的外表不由自主地浮上了狰狞狠辣之色。

“沈墨,你别忘了,你是我拜过堂的夫君!”

墨衡咬牙切齿道,恨不得冲上去将眼前的二人拉开。

云衾闻言,身子一僵,抬眸望着沈墨。

瞳眸水光激淞,似盈上一层薄薄的可怜水雾,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着,上头垂着的泪光,如细钻般闪烁的晶莹星光。

眸色不解,似乎在询问沈墨什么。

沈墨毫不避讳地当着众人的面在云衾脸上落下一吻,吻去云衾脸上的泪痕,温柔的神情与动作是墨衡这辈子都无法享受到的待遇。

他多么希望沈墨可以这样对自己。

“那只是你以为。

我当时就同你说过,我沈墨这辈子心里只有一人,那便是云衾。其他人谁也进不了我的心?”

这句话其实很久以前,沈墨就对云衾讲过。

只是云衾只当是玩笑话,可现在听着心中似塞了蜜糖似的,嘴角的弧度都充满了甜甜的味道。

云衾:墨,我云衾这辈子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人。余生有你足矣!

云衾看向沈墨目光更是盈满了爱意,仿佛下一秒就要溢出来一般。

沈墨眸色一暗:小家伙这是在勾引我么?不知道老攻禁欲一年多了吗?

“为什么?我对你不好吗?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不肯多看我一眼?为什么?我的姿色不比他差,你为什么不肯正眼看看我?”

墨衡怒吼道,脸上是愤怒也是不甘心,道:“就是因为他比我要孟浪,勾得你在外与他野合么?只要你想,在床上我也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墨衡至今都没有忘记,那日在云莱山庄,看到沈墨与云衾在庭院内做那等之事,虽然未做到最后一步,可也不应该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那等伤风败俗之事。

“孟浪?你错了,那是因为我们两情相悦。你不是想知道你为什么,因为你不是他。纵使你千好万好,在我心中也不及阿衾的一根头发。”

沈墨丝毫不留颜面地说道。他的温柔都留给了云衾。

云衾听着,眉眼弯弯,笑开了花。相公嘴真甜!好喜欢相公!我要生生世世和相公在一起!

“你别忘了,你说过,若是阿衾回来寻我,你就放手。”

“我不过是随口一提而已,你也当真?放手?我这辈子都不会放手!”

“啊呵呵哈。既然如此,我得不到的宁可毁掉!你们都去死吧!”

墨衡狠了心,催动了沈墨身上的子蛊,沈墨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这一次的疼痛比之前要强烈的太多,痛到不过须臾,他便咬破了唇瓣,唇角溢出丝丝鲜血。

“墨,你怎么了?”云衾有些惊慌地看着沈墨,急切地问。

“没事。”沈墨咬咬牙,语气微微发颤,道:“我们走吧。若是相公死了…”

“不能同生,但求同死。”云衾扶着沈墨,一步一步往外走。

走至一半时,沈墨终究是抵不住墨衡催动的子蛊,身形一颤,倒在了地上。

云衾立刻蹲下身将沈墨的身子拖着,不让其倒在地上,轻声道:“墨,你撑着点,我带你回家。娘说,想我们了,在家备好了糕点和新衣裳,等我们回去探望他们。”

墨衡看着沈墨倒下的身影,也忍不住哭出了声音,颓然地跪倒在地,眼中溢满了泪水。

不知何时,庭院中来了另外了两人。

“师傅!”云衾惊呼,不知为何,消失了有四年的易斯辰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旋即,他立刻向易斯辰求助:“师傅,你看看师兄,他快不行了。”

易斯辰剑眉微皱,道:“衡儿也太不像话了,是我的错,这么多年没有陪伴在他身边。”

说罢,他看了一眼身侧的墨临渊,道:“是时候该让衡儿知道什么叫做,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的确。”墨临渊拿岀一颗药丸,捏着什么的下颌,将药丸塞进沈墨的口中,用内力使其咽了下去。

“他已无大碍,无须担心,你即刻带着墨儿离开吧。”

墨临渊对着云衾道。

云衾后知后觉,猜测此人应该是神医谷的谷主,乖巧的点了点头,便带着的沈墨离开了神医谷。

“衡儿。你现在了知道错了?那人可是自小与你手足情深的师弟,你真的要为了一己私欲,就置他于死地?”墨临渊一脸严肃地看着在地上哭成泪人的墨衡。

“可是,我爱他。我愿意为他付出一切,他为什么就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呢?为什么,为什么!”墨衡喃喃道。

“感情之事不能勉强,唯有两情相悦才能一生幸福。衡儿,莫要伤心,总会有一个人愿意为你付出一切的。你只需要等待便可。”易斯辰宽声安慰道。

听闻有个小镇上的仙人庙非常灵验,因此香火不断,每天都有人排着长队去庙里上香。他们觉得新奇便也去了这个富庶的名叫“泗水亭”的小镇一探究竟。

走进庙里后,发现庙里供着一红一白两个神像,庙里的香火果然非常旺盛。

听人说,就是这两个仙人曾经给整个镇上的人都送了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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