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衾得知沈墨没死的消息后,火速从云莱山庄离开。

骑着骏马前往圣教,一路上不眠不休,饿了就吃沈母给他备好的干粮和糕点,渴了就喝挂在马背上水壶里的水,硬是将十天的行程缩短至5天。

云衾回到圣教时,暗香正被二话不说扌畧下一整个圣教的云衾给气得不轻。

她才不要做什么教主,她这一年来遇到了自己的心上人,正准备也将左护法的之位卸下,毕竟圣教的名声并不好,她怕自己喜欢上的那个书呆子接受不了她的身份。

她都想好了,她虽然不要这左护法的位置,但是一旦圣教有什么事需要她,她一定会立刻回来,伸以援手。

哪知她还没来得及提起此事,云衾这小子竟然先一步溜了。

不仅如此,还将这烫手山芋扔给了她,这还像话吗?

暗香正愁不知去何处寻云衾回来,恰逢云衾自己回来了。

“阿衾,别怪师姐没提醒你啊,这教主之位你可别想着扔绐我,师姐说什么也不会答应你的。”

暗香刚想数落一番云衾,却见云衾风尘仆仆,满脸风霜的憔悴脸庞,将后面的话给咽了下去,有些担忧地看着云衾。

她真怕一年余前那失魂落魄,满身死寂之气的云衾又回来了。

“阿衾,你还好吧?”暗香放柔了声音,小心翼翼地问。

“师姐,沈墨没死!”云衾因忙着赶路,神色不佳,可眸中的灿烂流光充满着灼灼生机,憔悴的脸上挂着—抹笑容。

“沈墨?”暗香回想了一番,沈墨可不就是那云莱山庄的二公子么,也就是阿衾一年余前要拜堂成亲的人。

长得的确是俊秀非凡,气质出尘。

可是,他已经死了不是么?

暗香忽然想起当时云衾之所以会变得疯疯癫癫、神色无常,原因无他,就是因为那已经死了的沈墨。

莫不是…阿衾又犯病了?

暗香神色紧张,心里在犹豫中该如何是好。

这时,云衾开口道:“师姐,你可知师兄在哪儿?”

“师兄?师姐也是许久没见过他了,算算日子大概也有一年多了吧。”暗香皱着眉回忆,道:“上一次见

他,还是在神医谷呢,那日就是师兄托我去神医谷接你,将你治好了带回来的,你忘记了?”

神医谷?云衾已然没有印象了。

并不是云衾记性不好,实在是那段时间,沈墨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他过得浑浑噩噩的,每天萎靡不振,见了何人、做了何事都不大有印象了。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封闭在自己的空间里。

别人进不来,自己出不去。

就好像被困在无形的牢笼之中,无法脱困。

若不是暗香告诉他,祁嘉玉身败名裂,早武林人士追杀,他或许会一直萎靡下去。

然,今时不同往日。

沈墨没死。

他一定要找到沈墨,亲口问问他,为什么这么久了都不来找他。

他不知道自己会心痛么。

痛到无法呼吸,痛到撕心裂肺。

“多谢师姐,我现在就去神医谷找师兄。”问个不明白。

“等等。”暗香伸手拦住他,言语中充满厉色,道:“现在不许去。你看看你自己,都累成什么样了。休息两天再去。

况且,那都是一年多之前的事儿了,过了这么久,说不定大师兄早就离开了神医谷,说不定在那处落脚娶妻生子了也不定。”

“不可能!他不会!”

“为何?”暗香见云衾如此笃定,有些好奇。

“因为师兄就是沈墨,沈墨就是师兄。他与我拜过天地,定然不会负我!”云衾一字一句,十分笃定地说道。

暗香面上浮现一层惊讶,唇瓣一张一阖,好一会儿才道:“什么?你是说大师兄就是沈墨?”

云衾点了点头,兀自回房休息。

师姐说的对,他不能以这样的模样去见沈墨。等他养好身体,拾掇得干干净净再去。

他知道沈墨爱干净,肯定不喜欢看到他这幅狼狈的模样。

沈墨一定就在神医谷,他不会记错的,神医谷的虚竹公子是他师兄。

所以他这一身的病都是在神医谷治好的。

云衾回房沐浴休息,独留暗香一人在原处错愕不已。

她思来想去,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仔细想想似乎也有些端倪。

为何那日会出现两个大师兄,为何大师兄会让他去神医谷将阿衾接回来。

原来大师兄的身份竟然如此神秘

暗香不是什么迂腐之人,她对男人与男人在一起并没有多大的意见,只是她生气的是,二人竟然一直瞒着她。

他们两个一个是她敬重的兄长,一个是他疼爱的弟弟。

就连大喜之日都没打算让她去,这是置她于何地?

若不是那日遭人算计,出了意外,岂不是她一直都要被蒙在鼓里了?

暗香气得跺了跺脚。

到时候一定要找二人算账。

气归气,但是打从心底里为二人高兴,有情人终成眷属,不必受阴阳两隔之苦。

她也为自己高兴,有他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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