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压住他的是只发情中的公麒麟,玉衡君就猜到他是谁了。

玉衡君没命似的乱挣,竟还真让他挣开了,他刚连滚带爬跑了两步,耳边声狂怒的低吼。

玉衡君被叼住了后领。

野兽的尖齿无意间划过了后颈,带出道血痕。

燥热的气息,过分尖利的兽齿,玉衡君不敢动了。

他这条命,是被逍遥仙用仙草神药一点补回来的,如果还有一点机会,他都想活着。

玉衡君被那麒麟叼着拖行了一截,到了个不知什么地方。

四下着实太静,后颈又实在是疼,玉衡君忍不住扑腾了两下,那畜生终于松了嘴。

湿热的气息吐在颈边,玉衡君脖子一湿,被这麒麟舔了一口。

乾元类的唾液在发情时有一定的修复力。玉衡君刚好受些,却又被尖爪勾烂了衣裳。玉衡君当即前襟大敞,他着实忍不了这乱行,刚开始挣动,就又被踩住了。

玉衡君瞧不见,却能听到耳边越发急促的兽喘和焦躁的低吼。

这只麒麟,不知什么原因,陷入了毫无理智的重度发情期。

……

玉衡君第一次发情,实在出了大糗。

当时的他,对于坤泽两字,也只是有个粗浅的字面上的概念。

他甚至不知坤泽的发情时的信香对乾元而言,是种多大程度上的勾引。更不知道,坤泽本身也受乾元信香的压制。

这是无法抗拒的本能。

当日玉衡君从外头逛了一遭回来,路上又遇着神神叨叨的妖后,往他手上塞了个紫檀木盒子,里头不知什么宝贝。

“我儿这些日子可还好?”

玉衡君把木盒揣进袖口,还是不变的四个字:“大好,大好。”

妖后在旁边直掉眼泪:“那我便放心,以后还要劳烦玉衡仙君了……”

玉衡君今日总觉得有些热,手直往颈边扇了扇。

妖后还在絮叨,玉衡君身上一股子灼气散不出,竟都想吐出舌头驱热了。

忽的,妖后往他身边靠了靠:“玉衡君今日这是去了哪?”

玉衡君今日出来本就是无聊闲逛:“怎了?”

妖后道:“玉衡君身上一股子花香气……”又补上了句,“牡丹香。”

“兴许不知从哪沾到了。”玉衡君并未在意。

当日日头太大,玉衡君热的难受,颈边竟都出了些热汗,头脑昏沉,也不陪妖后再演什么母子情深牵肠挂肚的大戏,摆摆手走了。

玉衡君回了仙藤林,直接就钻进屋中,落闸躺下了。

玉衡君在屋中脱得只剩件亵衣,却还觉得燥,他伏在床上趴了会儿,竟是越喘越厉害,身下往外涌些东西,湿了亵裤。

玉衡君抬手摸了摸,是些滑腻的透亮的湿液。

玉衡君一愣:他这是生了什么古怪病症???

玉衡君脑袋里被热气烧的昏沉,门外忽而有了声响。

不知是谁在敲门。

屋内涌进来股味道,多种气味混杂在一起,争先恐后的钻进鼻腔。

常理来说,气息这种东西,在散在空气中便是混了,可偏偏玉衡君就是能轻易辨出,缠在他鼻尖的,是三种不同的味道,他身子发软,大口喘息间,一股子燥热直从心底往上浮。

屋里没动静,外头便躁动起来。门板激震,是要闯进来。

渗入鼻尖儿的味道越混越浓,那三股味道,竟像是互相攀比起来,骤然飙升的气息,压的玉衡君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那日,后来可谓混乱,别说是门板,连仙藤林都险些拆了。

他的三个好师弟,一个个红了眼,当即就暴了原型,天上的龙,地上的九婴,水中的麒麟,打的你死我活。

玉衡仙君被三股信香压制的实在崩溃,狼狈不堪的跑去了药王谷,生把情期熬了过去。

事后,逍遥仙得知玉衡君是坤泽,眼瞪得如同个铜铃。

“我还以为你是中了什么春毒!”

玉衡君嗓子哑了:“从我记事起,便跟在仙尊身边,那时仙尊便告诉我,我是个坤泽。还嘱咐我这事,不要随意与旁人说……”

逍遥仙瞅着玉衡君的眼神都变了:“书上记载,数万年前,坤泽一脉便都因侵占掠夺而绝了种,没想到我竟有幸能瞧见个活坤泽!”

玉衡君修仙不错,古书却读的少:“坤泽为何就绝了种?”

逍遥仙道:“书上说,坤泽数量本就稀少,且貌美易孕,只孕乾元或是坤泽,性子……”

逍遥仙看了眼玉衡君,把书上“荒、淫”二字换了换说法:“由于情期所控,易沉湎淫逸……”

玉衡君皱了眉头:“等等……你方才说,易孕?易让别人有孕么?”

逍遥仙道:“自然不是!”

“你是在这仙藤林中都修炼傻了!竟是不知乾元、中庸和坤泽的区别?”

玉衡君在逍遥仙这听了一个下午,才终是明白了。

三界中,原本有这么三类人。

乾元:兽性与能力并存的掌控者。占有与掠夺是乾元骨子里的本能。

中庸:资质平庸的普通人。

坤泽:有发情期的雌伏者,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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