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咳丹。”

玉衡君把这三个字吐出来,又过片刻,久的玉衡君以为他是被认出了,手脚轻颤,才被甩开。

殷冥冷声道:“此人行事鬼祟,先羁押,叫人摸清底细。”

麒麟帝一声令下,玉衡君被人揪起来,扔柴房里去了。

等房门关了,玉衡君坐在柴火堆里半晌,才摸索着起身,贴着墙摸到门窗,果不其然,都从外头锁死了。

玉衡君叹气。

他方才催了灵丹,现在灵脉顺着挑断处激痛,短时间内怕是不能乱用。红菱抓他来的路上,寻路香就用尽了,等逍遥仙发现他失踪,再到找到这来,怕没有半月也有十天。

但愿这些天能叫他平安过了。

玉衡君在柴房中躺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外头是白天还是黑夜。玉衡君也懒得去想,反正他是瞎的,这世间颜色,于他而言,早就毫无意义。

屋外忽的有了些声响。

“少主……”

是红菱。

“少主,这人古怪,谁知他是吃的什么药,若是有毒,他死了倒是事小,万不能累伤了您啊……”

“……我同您讲过了,你不可乱叫,这古怪瞎子不是你爹爹……”

“你父王说了,已经寻得他了,不出些日子,便能将你爹爹接回来,你爹爹容貌举世无双,一身白衣从不染尘,断然不是这个窝囊样子……”

房门外有了声响,是在拍门。

红菱又道:“您瞪我也是没用,这门没你父王准允,我是不会开的。”

可红菱不允,那声响就不停。

直到红菱哎呀呀叹气,一个劲的说没办法,门锁哐当一声,外头的风吹到玉衡君脸上。

门开了。

玉衡君手上一热,被人抓住了手。

孩子的力道算不上大,大约是想拉他走。玉衡君没动,那小手就只攥着他,十分执拗。

红菱怒道:“你这臭瞎子,还给脸都不要了,少主如此施恩,你还不感激?”

“感激?”

红菱趾高气昂:“嗯。”

“感激什么?”玉衡君抬手,把腕上的血印给她瞧,“是感激你们把我关进柴房,还是给我冠上奴籍?”

红菱一时语塞,顿了顿才说:“来了魔殿,入了禁宫,如何不比你那穷山荒野来的好?”

这话过分似曾相识,似曾相识到玉衡君笑出了声。

当年,开元仙飞升后,仙藤林中便乱了。

他这三个师弟个个来头不小,仙妖魔三界本就不合,常理说,本是绝难共处。

开元仙在他这三个弟子身上加了限咒,一千八百岁方能入世,所以玉衡君这三个师弟,自打四五百岁进来,便都和外头断了联系。

许是玉衡君背后没那么多复杂背景,许是总要有人到外头去添置物件,原本,玉衡君是唯一一个出得去的。

玉衡君出去转上一遭,常被天帝或是妖后拦住,问上一二。玉衡君次次都是那么一句:“大好,大好。”

如此下来,这一千多年来倒也平静。

可如今,开元仙飞升,他师弟身上的限制自然就解了。

玉衡仙君也不是管不得,却实在懒得管。索性就直接告诉他这些师弟,他们若是还想继续留下修炼也可,各回各家更好,也省得他费心。

当时,玉衡君未能想到,会有后头如此荒淫一出。

几个人把他困在仙藤林,对外宣称虽然开元仙已经飞升,但几人都不愿违背师命。

玉衡君本也存了个念想,心说等着时期一到,三个小畜生就算不走,三界帝君也不会容许他们胡闹。

可未曾想,越是时期将至,几个人却疯的愈发厉害了。

殷冥就曾在床上百般折腾,一字字逼问他,愿不愿意同他回魔界。

玉衡君自是死也不肯。

无论怎么折腾,就算当时床上被生殖道成结的剧痛逼得求饶改口,等一清醒,便还是那句恨极了的“滚”。

到了最后,谁也没能让他在床下说出一句愿意。几人才在人迹罕至的瑶池边建了座三界茶余饭后都爱拿来消遣几句的淫楼,栖凤殿。

玉衡仙君一个上仙沦落成众人口中荒淫/笑柄,到了最后,一个两个却都咬牙切齿,好像该恨的是他这个受害者了。

“若是你肯低头,何至于如此?还是你天性荒淫,就喜欢这样?”

“那我们如何能不满足你?

……

玉衡君冷冷一笑,从那娃娃手中抽手:“那我还要谢谢二位了。”

“你这是什么语气?”红菱恼怒道:“少主,我们走,这人不识好歹,活该被关死在这破屋中!”

玉衡君衣角一沉,那小娃娃见他生气,不敢碰他手,便抓了他衣裳。

玉衡君不愿跟他们再多牵扯,更何况是他殷冥的儿子,抬手便拂开了。

那娃娃最后也不敢碰他,似乎是在他旁边坐下了,玉衡君听得旁边枯枝被压折的“噼啪”响。

玉衡君道:“你们走吧,我怕我这鬼祟之人,不知何时害了你们……”

玉衡君这话说的不大中耳,红菱勃然大怒:“你……”

话还未落,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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