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介不介意我在你的屋子里藏一下?”

小人鱼面露慌乱和犹豫,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门外胥北已经逼近门口,小人鱼回头望向纪汌,少年不慌不忙,长腿一跨,直接躲进了柜子里。

“.......”

这场景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门外胥北推门而入,小人鱼连忙坐好了,像是小学生一样把背脊挺的板直,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小羽。”胥北走进来,轻声叫他。

听到这个称呼,不远处似有若无传来一声嗤笑。

连名字都起的如此相似。

纪容与:“.......”

藏在衣柜里的人丝毫不紧张,倒是小人鱼先紧张起来,左顾右盼,然后又去观察胥北的表情,唯恐他发现任何端倪。纪容与指尖颤抖着,等胥北靠近,他有些不自然地转动了一下眼珠,对上胥北。

“嗯。”

小人鱼轻轻应了一声。

唧唧:“嘶......老大你这样不会引起胥北的怀疑么?!”

纪容与轻笑:“你不懂,做戏要做套。”

“嘤,真狠呐,连我们纪汌宝宝都骗。”唧唧倒吸一口凉气:“可怕的男人!”

小人鱼有些慌张,不知道该看何处,只好低头扣起自己的手指头。

他垂着头,露出毛茸茸的头顶。

“很美。”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沉默,半晌,男人的指尖慢慢抬起他的下巴,凝视着他的脸,喉结滚动几分,那双眸子里染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他在想,若是纪容与还没死,会不会大婚那天,他也是这副模样?

男人刚来时被灌了些酒,凑近了还能嗅到他身上的酒气,男人指腹一下一下摩挲着他的下巴,带着几分暧昧,小人鱼呼吸急促了几分。

胥北眉眼深深。

男人的反应并不是夸张,眼前的人墨发乌瞳,一身红衣衬的皮肤雪白,长发挽起露出脖颈。

指腹的温度升高,胥北一下一下摩挲着,像是在顺着宠物的毛,男人喉结轻轻滚动,慢慢朝着他的脖子流连。

小人鱼眼底覆盖上一层水光,湿漉漉的,像是被欺负地狠了。他身体敏感的要命,男人轻轻一碰就弓起腰来,皮肤细嫩,微微一用力就会落下痕迹。

他当然没忘了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小人鱼轻轻推了推他,用极其微小的肢体动作表示自己的抗拒。

男人却像是被什么蛊惑了,指尖轻而易举挑开他背后的拉链,红衣一铺陈满地,胥北将他抱在腿上,指尖寸寸往下眼神,轻拢慢捻。

小人鱼一下子就软了身体,眼睛红的一塌糊涂。

人鱼有一把好嗓子,哪怕只是极小的喘息和闷哼,也宛如天籁一般,转音时又带着几分示弱和气音,更容易勾起男人的施虐欲。

胥北舔舔嘴唇,手臂青筋暴起,肌肉硬的硌人。

外面温度渐凉,屋子里的温度却热的惊人。

“叔叔......”

小人鱼喘着气叫他,声音微微有些娇气,又带着几分哀求,哀求他停止。

“嗯。”

胥北听懂了。男人嗓音淡淡,仿佛克制而冷静。

只有纪容与才知道,他的掌心究竟有多么灼人,烫的他腰侧的皮肤几乎快要化掉,他被胥北牢牢桎梏在怀里,像是在把玩心爱的洋娃娃,一遍一遍的拧着发条。

眼泪止不住的流,化作珍珠啪嗒啪嗒掉到地上。

他浑身皮肤被羞意激红,大脑一片空白,最后化作一道白光。

小人鱼轻轻抽泣。

他只觉得丢人。

胥北没料到他今天哭的这么伤心,明明有的时候小人鱼发情期没过,他也会帮忙纾解。

男人帮他擦干净身体,抱起他穿好衣服,“去礼堂了。”

小人鱼点点头。

男人唇角勾起几分笑意,“还能走吗?”

小人鱼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离开屋子之前,小人鱼转头,望了一眼紧紧关闭着的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