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脖子来了

清晨的阳光熹微,穿过花园里的晨雾,打在遮光窗帘外,只剩一丝光线透进房内。

靳言一夜未睡,他离开仓库之前就已有劫匪开口,扯开了一道口子后面的就都藏不住。德尔亚发来回复,这次意外事件还真的不是冲着苏清去的。那四个人是受雇买凶杀人,目标就是那个被杀的学生,是个埃及富商的儿子,平日里都被保镖保护得严严实实,只有进考场是独自一人。这些人本想做完这票就跑,没想到事发得太快,两个街区外的警察迅速赶到,他们只好把一次失败的暗杀变成了绑架行凶。

那布达佩斯被炸毁的车是怎么回事?有人要杀他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但他都还没把生意做进欧洲,又何来的仇家和瓜葛?

脑子里一团乱麻,靳言揉捏着鼻梁不愿再想,低头看在自己怀里睡着的人,苏清趴在他身上,身子随着呼吸慢慢起伏。

靳言感到了久违的安心。

他为这个孩子扔了利益丢了体面,不惜扯下苦心经营多年的面具去跟警察局长叫板。当时他没有别的想法,只知道这一次他无论如何定要保下苏清。六年前已经错过一次,他再受不起错第二次的代价。

睡着的苏清动了一下,慢慢皱紧了眉头,手在被子下攥紧床单。

靳言轻轻拍他的背让他醒来,“宝宝,又做梦了?”

苏清睁开眼,惊觉自己是在熟悉的房间里,清幽的熏香气味飘进他的鼻腔。比起梦里满地碎渣,尖叫声不绝于耳的场景,这一刻反而更像是梦。

靳言伸手摸他的额头,温度还算正常。苏清握住自己额上的手放在嘴边,嗅到他指尖的烟味。

“叔叔...”苏清把头埋在叔叔的胸口,恨不得把身体的每一寸都贴在家长身上。

靳言搂着他深吸一口气,他何尝没有劫后余生之感,他第一次感到如此庆幸,当年是他在拍卖场里把这个小孩抱上了车。

靳言在华盛顿陪了他一周,苏清一直没能从考场里那次惨烈的意外里恢复过来,有时餐桌上碗盘碰撞的声音都会把他吓得掉了手里的叉子。

靳言找了几个心理医生,都说经历意外后的心理创伤需要较长的恢复时间,不是一两日就能见起色的,倒不如让孩子试试回学校,在更复杂的环境里反而能分散他的注意力。

比起闷在家里,苏清也更愿意回学校,他自己都厌烦这样一惊一乍的状态,或许医生说的对,忙起来就不会无止境地去想那天发生的事。

苏清洗了澡去钻叔叔的被窝,倚在他肩上调明天一早起床的闹钟。

靳言把手机放在床头,“明天我送你去。”

这一周让苏清有一种清晰的错觉,好像靳言真的是他的叔叔,会在饭桌上给他夹菜,会关心他的健康,会送他上学的叔叔。

这样的错觉让他既开心又不安,他怎么能有这样的幻想,身处高位的人可以施舍一时怜悯,但得意忘形是他这样的身份最不该犯的错。

苏清边说谢谢叔叔,边攀上他的肩膀吻他。苏清不敢忘了自己的身份,这是他该做的。

靳言忍了一个星期没碰他已是不易,经不起这小狐狸精一点点的勾引,他把人按住,“乖乖睡觉。”

“亲一下再睡。”苏清不依不饶,跨坐到了叔叔身上,缠着他的脖子索吻。

靳言威胁:“真惹起火来我可不迁就你。”这是真话,他忙得顾不上,有日子没做过了。

苏清边啄他的唇边引诱家长,“不要迁就...要叔叔弄疼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没有再忍的理由。靳言把人压在身下,让苏清翻过身去,按着他的肩膀扒他的裤子。

叔叔的动作真的一点都不温柔,骨节分明的大手像钳子一样把他的肩膀抓得生疼,另一只手提起他的腰迫使他露出两个多月没被开拓过的地方。

过量的润滑液倾倒在臀缝中,冰凉黏腻的触感让苏清往前躲,又马上被靳言抓回来,手指强硬地挤进紧致的肉穴。

“嗯!”苏清发出压抑的痛哼,他努力放松身体,接纳叔叔的第二根手指。

能给他做完扩张已算是好耐性,靳言握着小孩清瘦的腰往深处挤。

苏清疼得出了一身冷汗,只感觉自己要快被扯成两半,十指都陷进了被子里。

被疼痛拉扯的神经还未麻木,苏清知道自己要什么。

如果他的运气够好,靳言会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靳言对他的感情越复杂,他的地位就越稳固。

但他不能让自己失去清醒,他演得再像也不会真变成叔叔的孩子,许与不许都只在靳言一念之间,他没有恃宠而骄的权利。

身体里灼热的肉棒还在坚定地往里开拓,苏清弓起腰身让叔叔进的更深。他的痛苦不重要,小孩咬着牙根夹紧双腿,手探到身后去摸叔叔的大腿。

突然变紧的甬道紧紧包裹着靳言的阴茎,足够令人舒服得头皮发麻,但也让他很难再往里进。他抬手在苏清的臀肉上打出一个鲜红的掌印,“你自己要勾引我的,现在又不给操?”

上一次靳言对他这样不客气,还是他十八岁生日后被关在纽约的那两周。苏清又委屈又觉得自己矫情,他不过是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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