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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心里装着事，睡得很迷糊半梦半醒的，他第二天要回学校，缺了三周的课，不知要落下多少课业。Shanon教授上周三有SAT考试的分析讲座他都没听到，幸好Tina把笔记发给他了，但他还有些疑问想去问教授。
小孩连梦里都是去敲教授办公室门的场景，睁眼的时候外面天都没亮。他看床头的电子钟，5:22。
还能再睡一个小时呢，可苏清睡不着了。轻轻翻过身，叔叔还睡着。他偷偷把叔叔的手握进了自己双手手心，叔叔的手掌总是干燥温暖的，他很喜欢。
叔叔一动没动，大概是他最近很忙累的吧。有时靳言来华盛顿的时候就会露出这样疲惫的一面，苏清想做点什么。
他的声音很轻，轻的几乎听不到：“叔叔，你醒着吗？”
靳言没有动静。
苏清松开手，很小心地撑起身子，闭紧了双唇，在叔叔的嘴角上碰了一下。小小的试探没有得到回应，苏清忍不住自己的笑意，又大胆地贴上了叔叔的双唇，仅停了两秒就放开了。
小孩终于心满意足，脑袋垫在叔叔胸口，拉上被子盖住自己发红的脸。
靳言好像醒了一下，伸手搂住身上的人，在他屁股上揉了一把，又睡熟了。
闹钟响起来，苏清一个激灵坐起来赶紧按掉了闹铃，6:30了，他要翻身下床却被背后的人拖回了被子里。
“叔叔，我要去学校了。”
“去什么...”靳言差点就要把人扣下来了，但是他自己让小孩去上学的，便又松开了手，“放学早点回。”
苏清很快地在叔叔脸上亲了一下，赶紧爬起来去洗漱了。
苏清没想到，叔叔会跟他坐同一辆车亲自送他去上学。他上到高中最后一年了，这还是第一次。
下车前靳言把他的高领毛衣拉好，遮住他脖子上的痕迹，又给他裹上围巾，“下午我来接你，想吃什么？”
“可以去OldEbbittGrill吗？”他听同学们提过几次，是城里很有名的一家老餐厅，就在白宫边上。虽然苏清住在华盛顿三年多，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学校家里两点一线，也很少跟同学出去。靳言给了他很好的生活，但他并没有零花钱，每次要用钱都要跟文姨申请，自然靳言也就都知道。
回家后李户生跟他打了个很长的电话，拉斯维加斯的事收尾处理得差不多了，Jose那边也谈妥了，接受靳言的价格。靳言让他这两天抽空去一趟巴尔的摩。最近那边老出事，虽然都是街头卖大麻的贩子斗殴算不得什么大事，但这个月已经第三次了。
午饭后靳言难得有空闲翻翻书，坐在沙发上就着中午明媚的阳光看书。苏清盖过的毯子折好了放在沙发扶手上，靳言扯开毯子盖在自己腿上，似乎还能闻到一点药油和润肤露混合的气味。
“靳先生。”是文姨。
“什么事？”
文姨一副不知该不该说的样子，手掌在裤子两侧擦了擦，还是决定开口：“小清一直挺乖的，但也在这里娇生惯养的，还年轻皮嫩，受不住那么打...”
“你们都觉得是我刻薄他？”靳言不高兴了，管家也这么说，对小孩下手有点太狠了。
“没有没有！只是小清有什么事都是自己忍着的，我怕他痛狠了也不敢跟您说。您看这再打出个好歹来...”
靳言把手上的书一合丢在旁边，自己上楼去了，只扔下一句我有分寸。
靳言心气不顺，他是少苏清吃穿还是短他用度了？养他这么多年，不就是玩他下手狠了点么，管家和文姨就都来跟他念叨。怎么也没人念一念他的好，想想当初是谁把小家伙从那个销金窟里救出来的。
这天是靳言第一次送苏清上学，也是他第一次来接他放学。苏清已经在门口等着了，靳言刚下车要找人，就被小孩扑了个满怀。
“你真的来接我了！”
靳言看怀里的人满脸都写着高兴，摸摸他的头发，“餐厅订好位子了。”
苏清规规矩矩把书包放在脚边，脸上的笑意藏不住。
靳言把他抱到自己腿上问他：“你都跟管家和阿姨说我什么坏话了？他们一个二个都来教训我对你不好。”
靳言心里是有火的，他知道他把苏清折腾得够呛，可也不能让家里用了这么多年的下人就为了这事来说他的不是。但是苏清刚扑进他怀里那一抱是真的开心，便又觉得小孩一心一意扑在自己身上，那点火气也就成了调侃。
苏清知道他没有生气，叔叔生气的样子可不是这么和风细雨的。
小孩挂在叔叔脖子上撒娇：“怎么会呢，叔叔对我最好了。”
行吧，至少小家伙还念他的好。
靳言抱着温软的身子，没安静一会儿就起了坏心思，扯开小孩的裤头把手伸了进去。
“！”苏清忙去按他的手，司机还在呢！
靳言咬他的耳朵：“又不是没被人看过。”
话是这么说，可上次被胡元德看着他也做得很别扭。
“不想被人看到...”
靳言的手已经伸进苏清的内裤里，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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