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叔叔写得对小清太温柔了呜呜呜,什么时候才能再来一顿打

苏清在沙发上睡着了,文姨给他把毛毯拉到脖子下掖好才关了灯,又去厨房准备晚饭了。

在华盛顿的家里,苏清至少能放松一些,这里的每一个角落他都熟悉,有时他也会觉得这里是他真正的家,一个能让他安心睡着的地方。

靳言直接从拉斯维加斯回了华盛顿,外面夜幕已经降临,他穿过灯火通明的下城区和DupontCircle,外面渐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不算亮的路灯。

他没想到家里也是黑灯瞎火的,以为文姨带苏清出去了,刚要打电话,看到沙发上睡着个人。

靳言换了鞋在苏清脚边坐下来,小孩裹着白色的绒毯,身躯缓缓起伏,他睡得安稳,靳言不忍打扰。

苏清的右脚露在毛毯外面,变淡了的淤青在白嫩的脚上分外扎眼。靳言轻轻握住他的脚腕,看他没醒,才用拇指拂过淤痕。

文姨从厨房出来,见到靳先生回来了忙上去招呼。靳言让她别出声,小孩还在睡着。

文姨小小声问他:“要开饭吗?都做好了。”

“等他睡醒吧。”

靳言陪着他的小美人睡到快9点,他自己都撑着脑袋睡过去了。苏清终于睡饱,起来才发现靳叔叔回来了,手里还握着他的脚踝。

苏清一动,靳言也醒了,他才松开手,苏清就钻进了他怀里。

“叔叔,我好想你。”

靳言把他抱到自己腿上,“有多想?”

苏清搂着他,用自己的脖子去蹭叔叔的颈窝,又转头在他耳下亲了一口。

靳言摸他柔软的头发,“饿不饿?”

“饿,但是想再抱一下。”

靳言把人从自己怀里拉出来,“我在华盛顿陪你住两天。”

这是在做梦吗?靳叔叔不是这么温柔的人。苏清没法把眼前这个人跟几天前把他打得一身鞭痕的人联系在一起。

“真的?”

靳言把他放下来,拉着他的手去餐厅,“先吃饭。”

靳言和苏清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除非主人家有吩咐,不然文姨和帮佣都不会出现。晚餐很丰盛,显然是文姨知道靳先生回来又加了几个菜。

“SAT的时间定了?”

“嗯,3月份考,要先准备一下。”

靳言把鸡腿肉夹到苏清碗里,“想去哪个学校?”

“嗯...乔治城不错,纽约大学也挺好的。”苏清偷偷看叔叔的眼色,之前他说华盛顿和纽约都可以,但还是要看叔叔的意思。

靳言没表态,“专业呢?”

“我...没想好,看叔叔想让我读什么我就读什么。”

靳言手里的筷子没停,“你的政治史老师推荐你去乔治城?”

他看了自己的教师评语吗?苏清点头。

“专业你自己选,我只负责掏钱。”

两人同桌吃饭聊申请大学,这下倒真像叔侄俩了,苏清笑着说谢谢叔叔。

靳言很累,在拉斯维加斯的两天过得并不轻松,枪袭不是冲着他来的,是冲着Jose去的。他在墨西哥南部的老巢有重兵把守,轻易看不到人,偷袭的人好容易等他出境才有下手的机会。

这是原本跟靳言没什么关系,但保下Jose也就是他多费点心的事,赚他一个人情,这生意绝对不亏。只是这些年他极少牵扯到跟黑帮直接相关的案子里,要维持一个表面干净的身份不容易。这下又在他的赌场里出了黑帮火并的事,少不得要去多方周旋打点,还得让媒体也闭上嘴别瞎写,至少是费钱费力。

他洗了澡还在跟李户生通电话,见苏清坐着不动也不去浴室。

哦对了,他身上有伤。

靳言吩咐了两句把电话挂了,拦腰把小孩抱进了浴室。

“叔叔!让...让文姨帮我擦一下背就好了。”苏清意识到叔叔要干什么,扯住了衣服下摆。

靳言把他放坐在洗手台上,低头摸他的脸,“你有什么是我没见过的?”

“不好麻烦叔叔啊...”

靳言直接把他衣服脱了,“不麻烦。”

少年身上的伤痕在明亮的灯光下刺眼,镜子里他背上的鞭伤已经变成了青紫色,靳言心里有些不悦,他就为了自己心里那点别扭的计较,把他原本莹润如玉的小美人弄成了这样。

洗手台上凉,靳言让他坐到自己腿上,拧了温毛巾给他擦身。背上还有两处伤口开始结痂,靳言擦得很轻,苏清撑着他的膝盖耸起肩膀,突出的蝴蝶骨让上面的伤痕更明显。

擦完了背,苏清死活不愿意让叔叔脱他的裤子了,靳言笑他矫情,但也没逼他,自己先出去了。可苏清还是逃不掉在床上被叔叔扒个精光,靳言要给他上药。

靳言的手很热,苏清身上却有些凉。那双大手抹了药油按到苏清屁股上的时候,他把脸埋在了被子里,连臀肉都收紧了。

靳言逗他:“小清明明做爱的时候叫得这么浪,怎么现在擦个药还害羞。”

“......”他当然害羞,总不能让叔叔看到他只是因为擦个药就硬了。

苏清整个屁股没有一块好肉,都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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