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如愿回了华盛顿,靳言有客人来拜访,在下楼前给了小孩一个印在额头上的吻。

即使穿得厚实也戴了围巾,可他进门的时候,文姨就看出来他瘦了。心里想着给小孩做点什么好吃的补补,边帮他解开围巾。

“哎呀小清!你脖子怎么了!”

苏清根本来不及躲,他脖子上的伤一览无遗,文姨差点要去报警。

“靳先生这是干什么呀!”文姨气的跺脚,抱着小孩抹眼泪。

苏清已经长得比她高了,他轻拍文姨的背,“没事的,上过药了,很快会好的。”

可当晚他就让文姨又哭了一遍,背上的伤不能碰水,自己也没法擦药,只能找人帮忙。他只露出了背上的鞭痕,文姨给他擦药的手都在抖。

文姨一直给这个家当保姆,有了苏清才被指到华盛顿来照顾他。她知道靳先生不是好人,可也没想到能下狠手把18岁的孩子折腾成这样。

“造孽啊,真的是造孽啊...”

文姨哭得难过,苏清也不知能怎么安慰她。要说他本来就是供人泄欲的玩具,只会更伤文姨的心。

“叔叔让我申请大学了。”说这个应该会让她好过一些。

“真的?”文姨果然惊喜,“那也算他没白养个孩子。”

靳言养他是养孩子吗?这个想法让苏清自觉僭越,便不敢再想。

文姨终于不哭了,帮他上好药,要去给小孩做吃的。小清爱吃虾,她早上没买,马上去打电话让人送来。

苏清等得肚子叫,想下去厨房先讨点小零食。却在厨房门口听到文姨跟家里的小帮佣愤愤不平地说:“靳先生对自家的孩子这么好,对别人的孩子就能下得了这个手,石头都没他的心硬!”

“可是他不是...”

文姨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摆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这也不是我们该说的话。真是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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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里人声鼎沸,靳言没从私用的门进,这边他有日子没来看看了,正好进来转一转。门口刚停下一辆加长的林肯,上面下来了好几个穿着靓丽短裙的年轻姑娘,显然都喝了,兴高采烈的。

旁边的赌场经理说:“单身派对,这还是这个月第一场呢。”年初冬天结婚的人不多。

靳言解下脖子上的围巾,站在他身后的德尔亚马上接了下来。

“是喜事,让人给她们送两瓶酒。”

靳言带着人在赌场的几个贵宾包厢里小转了一圈,见到几个面熟的人,赌场经理都小声告诉他对方叫什么,他都上去闲聊了两句。

李户生敲门进来,跟靳言耳语客人已经到了。靳言又让赌场经理给贵宾房里的几个客人多送一箱筹码,才去了私用包厢。

拉斯维加斯是不允许私设高额封闭式包厢的,所以所谓的私用包厢和贵宾房都用的是餐厅和酒廊的名头。NewYorkLounge房门口的两个服务员推开大门,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谈笑的声音很大。

李户生跟着靳言进去就自动退到了偏厅,这不是需要他来应酬的场面。李户生是典型的早期移民二代,父母从香港偷渡到美国给人打黑工,他从小奋发读书进了哥大读精算。绝顶聪明但可惜走错了路,在大学里就给人操作洗钱,再没能从这条歪道上走出来。他做的生意得罪了人,落得父母被害的结局,差点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当时正在着手洗白产业和资金链的靳言找到他,给他报了家仇,从此李户生就忠心耿耿地跟着靳言,反正他沾过洗钱这双手就洗不干净了,索性一条道走到黑,跟着最有势力的老板混,这一跟也跟了快十年。

所谓的客人是从墨西哥来的军火贩子Jose,上次靳言在卡罗拉多的时候认识的人介绍的。靳言有货,对方有买家,可以一拍即合的生意。

墨西哥人看上去不像军火贩,倒更像是个花花公子,穿着暗花衬衣,条纹西装扣子解开,叼着雪茄抱着美女上来打招呼。

现在的黑道个个都人模狗样的,跟十年前一身戾气的样子完不一样了。反黑越抓越紧,他们这些人的背景也就越洗越复杂,没个能摆上台面的身份,都没人敢和你做生意。

对方让人递上来一个箱子,里面是一把镶金带钻的1911,枪不是什么收藏级的好东西,但足以表达初次拜见的诚意。

靳言跟房里的人一一握手打了招呼,大家在牌桌上聊。Jose要的几种主要货源靳言都有,但有两个比较稀缺的型号,他让李户生现在就去问几个供货商,有的就直接谈价格。

Jose很满意,连说靳先生爽快,让身边的美女给靳言倒酒。美女贴在靳言身旁,低胸裙下的双乳呼之欲出,她手一抖,威士忌洒在他的衣袖上,美女忙拿过纸巾给他擦。

太过常见的拙劣试探,Jose要是提把这人送给靳言做赔礼,那接下来就得谈价格了。

Jose果然开口:“我的人做事不小心,靳先生要是不嫌弃,你拿去处置。”

李户生见状拍拍旁边Terry的肩膀让他上去,靳言刚招手,Terry就坐到他的椅子扶手上了。

“一件衣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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