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鸣走出门,斜眼看向身旁。

独臂的男人不见了,他知道,刚才女人以让男人替她领物资为由支开了男人。

神明!女人凑过来,叫住了想要径直离开的张子鸣。

张子鸣微笑着回头,看向女人。

女人长得很不错,甚至可以说是美艳无双,杏眼桃腮婀娜多姿,轻笑着贴在张子鸣的胳膊上。

女人含情脉脉地看着张子鸣的眼睛,故作娇态:神明,人家仰慕你很久了可不可以让人家和泠花小姐一样,陪在您身边呢?

张子鸣只是微笑,不说话也不动。

女人微微颔首,风韵更加妩媚,羞答答地说道:如果神明喜欢的话人家什么都可以给你,只要能陪在您身边,什么都可以!

女人可以让身体的某些部位紧贴张子鸣,踮着脚尖在张子鸣娇嗔。

张子鸣转过身,搂住女人的腰,脸上的笑意更浓。

女人柔若无骨,被张子鸣一抱,便不禁得意地笑了笑,身体更是肆无忌惮地往张子鸣身上蹭。

知道吗。张子鸣开了口,在女人的耳垂旁说道,吹得她痒痒的,在古代,你这样的人是要浸猪笼的。

女人一愣,虽然心生怒火,但表面还是故作娉婷万种,轻轻捶了张子鸣的肩膀一下:讨厌怎么能这么说人家。难道是人家没有泠花小姐好看吗?还是

一边说着,女人的长腿便缠住了张子鸣的腿,更是得寸进尺地贴紧了几分。

还是觉得人家没有泠花小姐技术好呢?

女人媚笑着,香艳的红唇从张子鸣的脖颈划过。

张子鸣的手放在了女人的腰上,从衣服下穿过,轻轻地抚摸女人不堪一握的柳腰。

张子鸣笑着,黑色的眼眸中泛起了些许的冰蓝色:不管什么时代,被物欲占据的躯壳即便被塑造得再精美,也是令人鄙于不屑的另外

女人的身体忽然一僵,眼眸瞬间被惊恐占据。

她的身体像是被冻僵了一样,僵硬地向后移去她低下头,看着张子鸣的手从她的胸膛中缩回去,而在他手中跳动的,是一颗不沾血的心脏。

张子鸣的笑容平淡不惊,他抚摸着女人的头发,把女人的心脏丢到地上:直视神明便是僭越,而诋毁我可爱的花花,更是不可饶恕的长眠吧,灰容土貌之人。

女人的身体径直躺倒在地上,她引以为豪的身躯上没有任何的伤口,但她的心脏已然被夺走了可她并没有死去,只是睡着了,神力维持着她最低限度的生命活动,令她永远沉睡在梦境之中。

张子鸣答应过泠花,他不会让这里的任何人死去的。

张子鸣做完这一切,用衣服擦去脖颈上的唇印,厌恶地撇撇嘴,转过身。

安逸单膝跪着,他本来想阻止张子鸣的,但已经来不及了。

您不能直接对凡众裁定的,神明。安逸无奈地说道。

张子鸣揉了揉他的脑袋,顺带着把他拉起来:臭小子,这娘们想绿你妈,你居然还帮她说话,大逆不道!

安逸黑着脸说道:我的意思是,您应令伴从降下审判况且,以我的年纪,可以当泠花小姐的

闭嘴!我说她是你妈她就是你妈!张子鸣蛮横地打断了安逸的话,自顾自地往前走去。

忽然,他收敛了笑容,黑色的眸底翻滚着某些不为人知的东西:怎么样了?

安逸紧随其后,说道:情况很糟糕,洞窟外的温度已经下降到了零下一百二十摄氏度,估计还需要几周,这股冷空气才会被中和前提是,浮萍只在这儿释放了一次冷空气。

张子鸣没有说话,他知道,浮萍没有离开这片天空,它悬浮在居住区的正上空,太阳能正不断地在它体内积蓄,最多半个月,冷空气将再度袭来。

再不做些什么的话,这里的人早晚有一天会饿死在洞里。

最烦的是,浮萍甚至算不上是一种生命,生物学上对生命的定义是由核酸和蛋白质等物质组成的分子体系,具有不断繁殖后代以及对外界产生反应的能力。

可浮萍只有神经系统算是生命的一部分,其他物质更像是机械,由气体分子和金属组成。

它也无法繁衍,一开始,世界上只有一头浮萍。至于现在它为什么变得这么多这是人类绝不愿揭示的黑历史。

可能唯一附和生命定义的,就只有对外界产生反应的能力了吧,它具有一定的智慧所以,是有人命令它待在这儿的。

啊真该死。张子鸣略感头痛地拍了拍脑门,苏无的伴从不止一个,除了幺拐,还有另外一个也来了。

安逸一愣,皱起了眉头:另一个?

张子鸣点点头:嗯,它守在远处,它知道在这儿没法战胜我,所以它在等,等人类的物资耗尽,逼得人类不得不外出,到那时被冷空气直接冻死,不劳而获话说,你敷衍人的技术有一套啊,只要重复别人说的最后一句话就行,谁教你的?

安逸头一低,讪笑两声:您教的

我教的?张子鸣刚开口,就一愣,无奈地挠挠头好像还真的是

算了!张子鸣摇摇头,把烦恼统统抛诸脑后,让花花做决定吧,我只要听她指挥就好。

安逸身体一颤,犹豫片刻,还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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