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有三条路可走。

漏网之鱼打破了寂静,这份没人说话的氛围已经持续了五分钟。

京城二少问:哪三条?

一,去大房间看看。二,楼下火灭了,回一楼客厅。三,继续研究这副油画。

京城二少继续问:这幅画有什么好研究的?

漏网之鱼说:我觉得有。

薇薇安说:我们有四个人,三条路,不如我们分开

梨花泪立马把她的嘴捂上:乖,安妹妹,不该说的话别说。

这时候还分开行动,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么?

我不清楚油画有什么用,我们还是考虑大房间和一楼客厅该去哪吧。

梨花泪说:大房间会不会还是会客厅?说不定是和二楼房间连通的。

京城二少若有所思:有道理,不如我们先去简单看一眼,要是一样我们就改道去一楼?

好。

京城二少又去看漏网之鱼,她耸了耸肩:我都可以。

这回由京城二少打头,剩下三名女生跟在他身后,京城二少顿时觉得自己责任重大,腰背也挺得笔直。

她们可都看着我呢,绝不可以出洋相了。

我是唯一的男生,要勇敢点!

京城二少的手按在大房间的门把手上,回头又看了一眼三名女生。

梨花泪对他点了点头,京城二少这才拉下了把手。

吱呀呀

恐怖电影里标配的开门声响起,京城二少一点一点地拉开门缝,像是紧张的赌徒撮开牌面般往里面窥视。

在后面的女生们只看到京城二少浑身一僵,还以为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然而京城二少回头,一脸平静,然后快速地拉开了房门。

什么啊薇薇安一脸失望。

大房间的门背后还有一扇铁门,上面用手臂粗的铁链锁上了。

京城二少拉了拉铁链,完好无损地锁住了。

不行,打不开。

让我试试。漏网之鱼上前。

咣!

铁链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枪,连痕迹都没留下,漏网之鱼又用出了铁链依旧完整。

连血条都没有,估计是打不坏的。梨花泪分析道。

得,那我们现在只剩下一条路了。京城二少摊手道,回一楼去吧。

众人一致认同,便下了楼梯。

依旧是京城二少打头,他经过二楼楼梯,再下到一楼。

京城二少到一楼的楼梯只走了一半,忽然站住了,扭头说:要不然我们还是去研究油画吧?

梨花泪没懂:怎么又改主意了?

京城二少摊手:我只能说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漏网之鱼敏锐地察觉到了,是不是一楼出什么事了?

京城二少还是摊手:我劝你们还是别看的好。

你这么说,我就非看不可了!

薇薇安的好奇心一旦起来就按不住了,她越过所有人往一楼跑去,然后很快又跑了回来。

二少,你说得很对,我赞同你的意见。

是吧!京城二少拍掌,我早说了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到底怎么回事?见他们唱双簧的对话,剩下的人更加摸不着头脑。

漏网之鱼在楼梯缝隙里偷瞄了一眼,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梨花泪也跟着看了一下,小脸煞白。

被大火灼烧过的客厅里,墙壁和家具都是一团焦黑,皮质卷曲,棉布皱缩,木板开裂,一副人间地狱的模样。

然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在客厅同样被烧黑的水晶吊灯下,此时正吊着一具女人尸体。

漆黑的环境下吊着一具白衣女尸,这种情况怎么看都相当不妙啊。

走走走,回去看油画。京城二少把众女往回推。

薇薇安和梨花泪都上楼了,唯有漏网之鱼还站在楼道口。

京城二少觉得奇怪:不是你说要看油画的么?怎么现在又不走了?

漏网之鱼指着一楼的女尸说:她是一名女仆。

是啦是啦,这屋子最不缺的就是女仆,吊起来的女仆,没脑袋的女仆有啥可奇怪的?

漏网之鱼又说:她没穿内衣。

真的?!京城二少一下子来了兴致。

咳咳!梨花泪干咳两声。

那什么梨花,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这游戏经常搞这种擦边球,对青少年身心健康非常有害!要严惩不贷!要斩草除根!我们要用批判的眼光去看待事物的内在,不能只停留在表面

是是是,那你就别看了。

京城二少还想往前凑,被梨花泪揪着耳朵拖上楼去了。

薇薇安还在等漏网之鱼:走啦,鱼,没穿内衣的女尸有什么好看的?难道你是弯的?

漏网之鱼说:这名女仆不是刚才那位。

我知道啊。

漏网之鱼有些诧异:你知道?

京城二少和梨花泪也从二楼楼道口好奇地探出身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大家心里都有一个疑惑:薇薇安变聪明了?

当然!没有脑袋的人怎么上吊嘛!她脑袋都挂不住!薇薇安理直气壮地说。

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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