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神!于神!

京城二少顺着楼梯往上跑,大声呼喊。

二少哥!别乱走,我们要待在一起!梨花泪在他身后喊,可京城二少听不进去。

薇薇安问:我们怎么办?

漏网之鱼则在看身后,他们是从玩具屋出来的,可背后却不是门,只是一堵结实的白墙,还挂着一副中年妇女的装饰油画。

她甚至开始怀疑玩具屋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了。

如果这间古堡里有多重幻境,她们这支队伍非常需要牧师,和于尚碰面的好处肯定是有的。

但看着京城二少如此着急忙慌地跑上楼,她隐隐有着不安的感觉。

梨花泪说:我们不能丢下二少哥,快跟上去吧!

说完她追上了京城二少的步伐。

漏网之鱼和薇薇安也跟着往楼上跑去。

三楼的楼道口的布置她们也见过,先前进入二楼会客厅后就是从三楼下来的。可当时还以为是二楼就没仔细看,再次上来还是能发觉不同之处。

漏网之鱼在油画前站住了。

楼道口的装饰油画变了,不是一副中年妇女,而是一副处刑图。

群众围着高台,高台上是行刑官,囚犯被压在断头台下,行刑官砍断绑绳仍由铡刀落下。

画面静止在铡刀落下一半的位置,此时所有人物的表情都是那么清晰鲜明。

死囚的脸上是绝望惊恐的表情。

行刑官的脸上是冷漠,熟视无睹的表情。

群众的脸上是兴奋、好奇、紧张的表情。

每一张脸,每一个表情,

仿佛这是一个无声的舞台,演员是那名死囚犯,他需要做的是拼了命让观众感同身受,但注定是失败的。

鱼?鱼?薇薇安奇怪地问,怎么站着不动了,发什么呆呢?

漏网之鱼回过神来,她看着那画面不知不觉入了迷,仿佛那上面有一种魔力。

那家伙呢?漏网之鱼问的是京城二少。

薇薇安往地上一指,喏,在那里。

这可真怪,京城二少像是一条狗般趴在地板上,一会儿用耳朵贴着地面,一会儿又嗅来嗅去。

他在干嘛?

他说于尚大人在地板里面。

漏网之鱼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于神!于神!是我!二少!听到回应我一下!

京城二少用拳头砸地板。

这么说来,于尚哥呢?明明听见他们的声音了。梨花泪左右看看,不见人影。

京城二少认真地说:梨花,你趴下来听听看。

梨花泪将信将疑,看着京城二少如此坚持也只好趴下来,她把耳朵贴着地板听了一会儿,眼睛忽然瞪得大大的!

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薇薇安好奇不已。

于尚哥他们在地板里!

真的假的啊?薇薇安还是觉得古怪,难道是京城二少和梨花姐姐串通好来耍她的?

咚!

漏网之鱼想也不想贴在地上,聆听地下的声音。

啊,怎么连你也算了算了,耍我我也认了。

薇薇安凑上耳朵,四个人都成了一个动作,趴在地上耳朵贴地板。

我刚才好像听见有人叫我?是错觉吗?

我也听见了,有点像京城二少的声音。

又是幻觉吗?我才刚放过清晰术,怎么又失效了?

从这里出去就要小心了,上次出现的失误一定要避免!

于尚、紫渊、左冰蝶三人的声音依次出现,就是从地板下传出来的!

于神!于神!京城二少敲地大喊。

于尚哥!

于尚大人!于尚大大人!于尚大大大人!薇薇安越喊越激动。

她们此起彼伏喊了半天,可没有听见任何回应,地板下的声音越来越小,是于尚他们逐渐走远了。

别走啊!喂!别走啊!京城二少仍在坚持。

漏网之鱼说:别喊了,没用的,他们听不见。

梨花泪纳闷不已:这太奇怪了,在二楼我们听他们在楼上说话,到了三楼他们又在我们的楼下说话。于尚哥他们到底在哪?

薇薇安理所当然道:这还不简单?说明于尚大人他们在25楼呗!

要放在平时,任何一个有智商的人都会觉得薇薇安在胡说八道。

但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同意了她的观点。

于尚他们既不在二楼,也不三楼,是在这两层之间的25层,是另外一个次元。

这座屋子有很多机关,进入于尚他们的空间也应该是其中之一,只是她们还没遇上。

京城二少一脸失落地起身:还是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现在我们怎么办?

顺便看看三楼吧?梨花泪提议。

二楼是书房和会客厅,三楼应该是主人家的卧室和浴室一类。

原本她们以为又会遇上一系列复杂的事件,结果倒是意外地简单。

走廊深处的大房间打不开了,先前是他们从会客厅出来的地方。

浴室里有铜制浴缸和白玉雕像,浴缸是空的,水龙头里出不了水,一目了然,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卧室的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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