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晋,皇宫。

宇文敛在整个西晋寻找宇文君,一眨眼便是找了大半年,可是依旧没有丝毫的消息。

此刻宇文敛端坐在皇位之上,手中捏着一份新鲜的府报,他眉头紧皱,愤怒地将这张府报砸在地上,怒骂道:“废物!废物!都是废物!朕养你们这些家伙有什么用?还不如养一头猪来的有用!”

在他的面前,是一位年轻的将士,此刻正匍匐跪倒在地,浑身发抖!

他一边磕头,一边低声求饶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属下一定加大力度寻找,一定会将那人找出的!”

宇文敛冷哼一声,气得一脚踹过去,破口大骂道:“等你找到人了,玄陵估计都要卷土重来了,到时候有用吗?”

宇文敛一挥手,吩咐道:“来人啊,将这个家伙拖出去剁碎了喂狗,朕再重新找一个有能力的家伙,就不信还真的就找不到那家伙了!”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在宇文敛的身边走出两位护卫,将那位年轻将士往外拖。

那位年轻将士,满脸泪水,在被两位将士拖着的过程中,不断求饶道:“陛下,陛下不要!属下一定加倍努力,陛下饶命啊......”

可是宇文敛脸色丝毫不变,看来是心意已决!

宇文君依旧失踪了大半年了,这些日子里,他长长惴惴不安,心底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而且预感越来越强烈,但是这些个废物,愣是找不到一个受重伤的女子,这叫他如何能够忍受。

这时梁河缓缓走进来,说道:“陛下息怒啊,我们找不到那个家伙,并不一定就是坏事,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啊!”

宇文敛转头望向梁河,有些好奇地问道:“哦?国师的意思是?”

梁河微微一笑,说道:“依照我看,那个价家伙到如今还没有被我们找到踪迹,也有可能是逃走,再也不回西晋了。”

或许是宇文君知晓了自己大势已去,或许是知道自己父皇已经死了,对于这个国家失望透了,或许是累了,认定自己无力回天,等等,各种原因。

宇文敛点点头,最终叹了一口气道:“只能是希望一切如国师所愿吧。”

梁河笑着说道:“其实陛下已经大可不必如此紧张了,皇位已经登上大半年了,就算是那个家伙现在回来了,对于陛下的影响已经不至于太大了。”

虽说还不至于没有半分影响,可是宇文君此刻想要回来,想要颠覆皇权,可能性已经极其细微了。

在这大半年间,他们暗中铲除了许许多多的老臣子,又暗中扶持了一些专属于他们的手下,现如今的朝堂,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朝堂了。

除了一些在西晋高位,难以舍弃的位置,可以说大半个朝堂都是现在宇文敛一人的了。

至于那些短时间之内难以下手的老臣子,也都在宇文敛的算计之中,找个时间,找个机会,便让这些家伙离开朝堂,解甲归田也好,衣锦还乡也罢,都不能够在让旁人左右他的权力。

到了那个时候,宇文敛可以说是真正的高枕无忧了,再也不需要担心什么宇文君。

就算是宇文君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命令人当场打杀了,又有何妨,谁会有异意,谁又敢有异意。

只是现如今宇文敛终究是差了一点火候,按照他的打算是,再有个三五年,整个西晋的权力都将归于他的手中。

宇文敛一想到这里,先前气愤的心情,稍稍舒缓了一点,他说道:“果然在朕身边最得力的助手,还得是国师啊,其余的家伙,一个个酒囊饭袋的,真是令人看不下去,一群废物!”

国师梁河嘴角微笑,却并没有说话。

“嘭!”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先前被下命令拉下去的一群人,被如同小鸡一般,被一把砸进了宫内!

那护卫在地上翻滚了几圈,赶紧爬起来,焦急报告道:“报!陛下,有外人闯进了皇宫!”

宇文敛顿时勃然大怒,他喊道:“什么!?竟敢闯朕的皇宫,真当朕的西晋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吗?谁人如此大胆?”

“是我!”就在宇文敛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声音,那声音清晰无比,却又带着十足的底气,更重要的是,在宇文敛的耳中,听到了一丝不一样的熟悉感。

从大门外,一位身形高挑,带着一张黑色面具的女子,静静站在门口。

宇文敛见到这位女子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仿佛见到了鬼一般,一个恐怖的想法,从他的心底缓缓升起,他颤抖着嘴唇,试探性的问道:“你......你是何人?为何......胆敢闯朕的皇宫......”

那女子冷笑一声,言语如同隆冬严寒里的风雪,寒冷至极地说道:“怎么的,我的好三哥啊,这才几年没有见,你不会把你小妹忘了吧?”

那女子缓缓取下面具,那是一张极其熟悉的脸,宇文敛就算是忘记所有,都不会轻易忘记这张脸,因为这张脸便是他时常夜里梦到抢走他所有的那个人,宇文君!

只是这张脸却并非完美,在面具取下来之后,这张脸左半边如同被人用刀子切割过一般,留下了十分恐怖的伤口!

宇文敛一眼便认出了宇文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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