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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否从星海酒店回到住所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也许是往事藏了太久已经发酵成了辣喉的酒,让他只剩下了三分清醒,那盆五色花被保镖一起带了回来,放在了屋子里。

那是一个装修豪华的屋子,别人或许用尽一生也买不到这样一栋房子,而像这样的房子范否有很多套。

范否喜欢买房子,也喜欢在每一个房子里藏一个女人,这间屋子里住着的女人高冷美丽,一开始她对范否送包送花送演唱会门票的行为充分的表示了不屑,毕竟也是一个靠气质混饭吃的女人,追求她的人不在少数,她越是高冷越是不屑那些男人就越是沉迷于那种求而不得的漩涡当中,可是当范否把这套房子送给她的时候什么高冷什么女神范全都没有了,那个时候范否明白所有的东西都有一个价格,假如还得不到那就是价钱没到位,人的心理防线在金钱面前很容易溃败。

范否拥有这间房子的钥匙,当他推开门,那个气质脱俗的女人便是堆起了笑脸搀扶着他给他准备醒酒汤,脸上没有丝毫不耐与对酒臭味的厌恶。

范否睁开眼睛躺在沙发上,这是一个极有野心的女人,此时她表现出的所有贤惠与温柔都只有一个目的——成为范否的妻子。

范否笑了笑,觉得人心真的是一件极有趣的东西,因为它很擅长欺骗自己。

她以为范否随手送的名贵珠宝是花了心思挑选的,以为送了一套房子便是想要和自己一房两人三餐四季,从而把自己贪图名利美化成了这就是爱情该有的模样,然后自己就可以更加名正言顺的享受现在的一切。

范否冷笑着看着那道背影,随后吐了满地,女人赶紧过来收拾,于是范否就又吐了女人一身,看着她终于不再是满脸娴静的表情后范否笑了,留着一旁气急败坏却又不敢发怒的女人不闻不问仰着头便是打起了鼾。

女人收拾了很久才把地面处理干净,伸了个懒腰,夸张的弧度在灯光下恍惚迷离,她不是不清楚范否的为人,但是她总以为自己会是与众不同的那个,觉得可以改变范否的花心却始终不明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那天晚上,摆在房间里的那朵五色花再一次盛开,喝醉了的范否却是没有注意到,与之前不同这一次那些花朵的颜色变成了黑色。

藤蔓蜿蜒,宛如触角一般延长,房间里像是多了无数条蛇在游走,范否醉倒在屋子里,甚至没有察觉到那些手指般粗细的藤蔓已经将他缠绕了起来,假如有人能够看到这一幕的话肯定是能够联想到蟒蛇杀死猎物的方式如出一辙,藤蔓慢慢收紧,直到这个时候范否也才醒了过来,窒息感让他的肺部出现如同针扎似的疼痛,起初那并不是痛感更像是触电时的酸麻,可就是这种感觉让他醒了过来,酒劲未消,但是他能够察觉到自己的状态并不妙,四下环顾,发现自己竟然是被绑了起来,直到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发现自己是被那朵花给挟持了,而且那朵花还想要他的命。

挣扎了一下,可是藤蔓十分结实,随着他的挣扎,藤蔓反而越发收紧,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眼前开始出现星星,这是窒息的表现。

此时心中思绪百转,却口不能言,他翻滚着试图发出一些声响,好让那个睡在另一间屋子的女人能够听到声音前来营救,偌大的客厅当中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架子,上面摆放的是一些瓷器,价值不菲,想必此时用来听响是最为合适的。

一个犀利的打滚,范否便是来到了架子下面,他没有办法屈膝也根本没有办法站立,就像是一个冻僵的蛆虫一样,能做的只是打滚,撞击,没有农家泼妇撒泼时踢腿哭喊等等系列连贯的动作,有的只是撞击。

终于架子倒了,

清脆的响声此时如同天籁,

果然在响声响起的短暂时间里,楼下传来了脚步声,这让范否松了一口气,似乎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他伸出手摸了一下身上,才发现之前那些困住自己的藤蔓全都消失不见,难道是幻觉?

范否觉得不应该,怎么会有那么真实的幻觉,一番惊吓之下,就连那股酒劲也都消散了大半,范否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四周,空无一人,地上凌乱的躺着几个价值不菲的瓷器,干咳了几声,大口的喘息了一会,将额头上的汗抹了去,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脖子上布满了勒痕。

他明白自己绝不是喝了假酒导致神经错乱,等到保镖开了门,范否才终于缓过了神来,他坐在了沙发上,保镖们检查屋子内外并没有发现什么人之后一个个满脸诧异,询问老板发生了什么,范否整理了一下思绪,眉头却是皱得更紧了些,并没有开口说什么他缓缓打开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那个一脸睡眼惺忪的女人穿着单薄清凉,揉着头发,看似素颜实际上补了精致的妆容那自以为小清新实则矫揉造作的样子让范否皱了皱眉头,当然这对于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保镖来说还是极具诱惑性的,冷哼一声,女人这才发觉氛围不对,赶紧回了房间披上了一件外套。

贺宇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看得出来这个老头是被从睡梦中叫醒的,一头蓬乱的头发支棱着,像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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