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猴再次醉倒在猴山上,饮酒作乐,好不美哉!

而小猴子和猿指导则是踏向了去往北俱芦洲的道路,这一次无人相送,一来花果山周围的猴群与他们不熟;二来四猴早已经历无数悲欢离合,早早麻痹了这种送别的情怀,或者说掩面悲啼实在不似一个一千多岁的老妖怪的正常举动吧!

当一猴一猿离开片刻,从灵山出发的观世音菩萨也赶到了花果山。

按照道理来说,观世音菩萨从灵山到花果山并不需要一月之久,然而花果山虽然关乎着佛门大计,但却依旧有九十九年的时期来安排。

观音大士自灵山出来之后,转向自己的普陀山道场,对着道场生灵安顿一番,才重新踏上佛祖的吩咐之地。

到花果山,观音大士立刻灵感到那佛祖安顿的通背猿猴,她也不去认会。

再一查看,却探查水帘洞周围的龙王气息,尽管被水瀑隔开,但是还是瞒不过她的感知。

观音大士眉头一皱,按下身形,向东海而去。

仙卵中的石猴出生,关乎佛门大计,却不能因为这条小龙,而多生波折;

不然,那仙卵到时候孕育个石龙,而非石猴,会令很多人啼笑皆非的。

观音大士入东海,正行间,忽然一巡海夜叉看见,当即拦住盘问道:“你是何方神圣?说个明白,好通报迎接!”

巡海夜叉自然是见识过很多大人物,却未曾见到哪个神圣如此威风,在这海水中,如同那陆地一般。

“贫僧普陀山观音,因事要见你家龙王,快去通报,莫要耽搁了时辰。”观音大士皱眉道,这龙王,颇有些人间君王的味道,难怪拥有万千法宝,却也终究难以成事。

佛中有云,放逸自身,难登大途,这老龙王当是如此。

那夜叉得了消息,却也知道南海普陀山观音大士是谁,急转水晶宫传报道:“大王,那南海普陀山的观音大士不知为何来我东海,将至此地。”

“哦?敖钦却没有与我通气,不知观音大士为何而来!”东海龙王尽管有些迷惑,但是还是急忙起身,与龙子龙孙、虾兵蟹将出宫迎接。

待将观音大士让进水晶宫,主宾分坐,老龙王率先开口:“不知观音大士有何吩咐,竟然亲自来我东海。”

观音道:“贫僧闻那水帘洞中有东海龙王的气息,因而寻来。”

老龙王一脸不解,那水帘洞不过是自己的一处行宫,尚无姓名,却为何叫水帘洞?

“菩萨还请明说,好让小龙明白!”东海龙王将姿态放的很低,毕竟观音大士是五方五老之一。

“贫僧的意思便是暂借龙王花果山之处的行宫修行,且来知会一声,再一千年之前不可往那水帘洞中!”观音大士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东海龙王见不好推辞,急忙称是,不过一处行宫而已,万万不可因此得罪观音大士,而且这借洞府之恩,菩萨却欠了自己一波人情,妙哉,妙哉!

观音大士见龙王同意,点头致意,随后离开东海龙宫向花果山而去。

到花果山,菩萨径入瀑中,将洞府内之前的气息驱散,用法术快速雕一石板,在上边刻下十字: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

之后打扮收拾一番水帘洞,便在此安驻修行。

而那小猴子和猿指导,自离开花果山,便日夜兼程,向北俱芦洲而去。

这东胜神洲花果山距离那北俱芦洲,却要跨过一座大洋。

“大王,且扎个木筏再行吧!”猿指导看着汪洋大海,摇头叹息道,此去万万里,却不知道能否平安达到那北俱芦洲。

“猿指导,就没有陆行的法子么?”小猴子看着海水,有些怕怕地说道:“这海水一波接着一波,时时还有风浪,被打下去该如何是好?”

“大王,要往那北俱芦洲,吾只听过两种法子!”猿指导伸出一根手指道:“其一便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掌握腾空之妙法,一路向北,到那北俱芦洲;另一法子则是掌控水法,划水而行,一路向北,也能达到那北俱芦洲。”

“那你搭建木筏为何?”小猴子问道。

“吾刚才所言二法是仙法,而接下来便要说说凡法,这凡法便是搭一木筏,筋要耐得住海水的浸泡,而木要耐得住风浪的打击,即使如此,吾等向北也需要时时寻找海岛,以期停靠,更换木筏,如此方能到达那北俱芦洲。”

“此凡法要多少年?”小猴子听完,有些惊骇,原来这其中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一些东西。

“若是路途顺利,风向顺利,一路北行,需二三十年吧!”猿指导说道。

“若是路途不顺呢,风向不许呢?”

“那就更久,三四十年!”猿指导道:“而且这海中颇易迷失方向,吾等却还得制作一个司南方能前行。”

“猿指导你不必看我,也不必用如此语言来吓唬我,纵使千难万险,吾也要往北俱芦洲,学得一身法术回来。”小猴子坚定地说道,站起来到猿指导身旁,学着猿指导的样子开始搭建木筏。

“大王,别胡闹,你选的麻根本不行,太易折断。”猿指导打断小猴子的动作,继续编织着。

就这样,在出发之前,猿指导和小猴子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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