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华服的男子,拿过宫女手中的信封,看到上面的遗书二字似乎颇为疑『惑』,想来王晨亲自来找,怕不会是假的走到角落看到信件,本来漫不经心的嘴角慢慢勾起,差一点就笑出声来。

“我就说,一个人怎会顷刻间,就变得如此睿智,原来如此,哼。”自语间处处透『露』着不屑,可想而知绪言在此人心中有多么的不堪。

收了遗书,这人眼神有点沉,煜琴?

王晨找了一圈并未找到,“长老外面有个昏『迷』的宫女!”说着宫中的两个侍卫,架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宫女进来。

“这应该是二殿下身边伺候的吧。”长老一眼就认出来了,“先带走。”难道有人要在这里查出点什么?

宫女缓缓苏醒,这里有着雅致的熏香,她心中一紧,方才自己,“醒了?”陛下!为什么会是陛下!宫女一时不清醒,头昏昏沉沉,似是在梦中,又似在看画。

“啪。”脸上挨了王晨一耳光,火辣辣的却让她也清醒不少,“你去绪则房间做什么。”绪言依旧是看着心法,陛下似乎和往日真的不同了,有了些许威严。

“没有··陛下··”宫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想着自己既然晕厥过去,和陛下自然脱不了关系。

明知故问?宫女浑身冷汗就下来了,法律执行也就意味着刑法也···,“最好如实回答。”绪言心情有点复杂,因为预言的缘故,他知道幕后之人会是谁,虽然没有按部就班,但那个人的心思却不会改变。

自己平日里最亲近的就是七皇子和五皇子,一个温文尔雅,一个『性』格直爽,可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绪言心情不佳也是有原因的。

本以为绪则会好好和自己谈谈心,没想到给自己整个这么一出,反而叫绪言更加的不顺心,还弄出了祸端,倒不是事情有多严重。

要是万一今日自己没回来呢!绪言想想就气的肝疼,这个弟弟,平日里闯祸也就算了,若是在大事上『露』出马脚,岂不是任人鱼肉?

先祖当时看到这样的结果,究竟作何感想,绪言一阵的羞愧,是谁干的已经很清楚了。“是奴婢自主自发的,奴才见财起意,却···无意中看到了遗书,所以···请陛下恕罪。”绪言冷笑了一声。

“不知悔改,罚入浣洗坊。”绪言下达了旨意,因为煜琴的缘故,这里的下人用的格外顺心,知道绪言不想听她废话,直接打晕带走,干净利索。

绪言心情这才有所好转,“既然知道是··该如何。”毕竟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知道陛下一向重感情,王晨怕就怕陛下下不去手。

“暂且看看,他一向做事周,从来不『露』出马脚,找出证据再说吧。”绪言还是心软,王晨心中不舒服。

有东西掉落,是绪则挣扎着动,试图吸引两人注意,绪言解开他的哑『穴』,“你你你!真的是皇兄?”绪则越往后说,越是没有底气。

绪言冷笑连连,“将七皇子送回!寝殿。”绪言本来还想嘱咐几句,但是心情实在不爽干脆就摆摆手,叫人将他带回去。

绪则也知道自己是不是闯了祸,“既然没有调换身份,那么··也没有··”绪言一拍桌子,王晨赶紧拉着绪则,“殿下就走吧,陛下心情不好。”说着连拖带拽将绪则带走了。

不知悔改,根本不知道他,错在何处,这样迟早要出事!绪言扶额,皇宫中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消停,毕竟耽搁了太久。

找个时间还要煜琴再说说。

“老臣,参见七殿下。”男子一身白衣,负手而立,盯着墙壁上的画看着出神,他眼神都吝啬给跪在地上的人。

“这封信你也看了,现在的情况对我们可不利,煜琴身手高强,修炼成人,杀玄武在先,若是不能除去,恐怕对我不利。尽量『骚』动民心!无论他是不是绪言,都不该留着,若是能揭『露』身份再好不过。”绪穆温柔的看着墙壁上,那端庄富贵的女人,扫向身后人却是冷的。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