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殿中似乎还有人,但未曾细察,相比地下宫殿的事情,败『露』了。”酒过三巡,煜琴突然蹦出一句,绪言一口酒没咽下去,呛了一口。

“咳咳咳咳咳,你说···什,么?”绪言难以置信,捶着胸口,咳红了一张脸,“陛下,我很早之前就派人在那里盯着了,若是有人接近会说的。想必并不是绪之的党羽。”若是绪之的党羽,肯定会在他们走后打开地宫,谁会刚离开地宫再回头关照,地宫一直是个秘密。

没有刻意防守,所以肯定是自己人,煜琴这时候说,也是刚刚才想起来,“这样,那会是谁?”

“那我就不知了。”煜琴缓缓放下酒杯。

宫殿中的下人还是少了些,走过的下人不时有人打量煜琴,煜琴生的漂亮,虽然是人间来的,但是个鲛人,免不了被大家盯着看。

煜琴倒是不在意,走着路,突然发现一处回廊环绕的假山溪水景致,那里蹲着一个人,绪则?

煜琴若有所思,走了过去,“七殿下,你在这里做什么?”绪则被吓得一个脚滑,坐在了水中。

“!!!!你你你!”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着,绪则一开始脸『色』有点白,继而就拍了拍胸口,“你武功高,为什么不拉我一把!就这么看着我落水!”煜琴虽然在绪则看来『性』格恶劣,可是那双眼睛,像是有什么穿透力,他有些心虚的大叫道。

“殿下,我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可不敢碰你。”煜琴背着手一派悠闲,居高临下看着绪则,绪则在水中有些狼狈。

煜琴哪有像是要帮自己的架势,“你在这里做什么,不是说恢复法律了吗!既然如此,你敢随便进入皇宫!”绪则瞪着眼睛,煜琴眼神扫过他,他有点心虚的努了努嘴。

“方才是你吧,偷看的。”

“我哪有偷!!你胡说什么呢!什么方才是我!”绪则顿时一阵紧张,“没做亏心事,还要心虚,那便是心中有鬼。”煜琴戳了戳绪则胸口。

绪则顿时甩开煜琴得手,“岂容你放肆!满口胡言『乱』语,我现在是殿下。”

“我是贵客。”煜琴丝毫不让,“你!我要走了。”

煜琴抓住了绪则的手,“殿下,现在朝政很紧张,你不要多事,这也是陛下的意思。”绪则甩开煜琴攥的有点紧的手。『揉』着手臂,瞥到煜琴离去的身影,心中免不了的心虚,“就你多事!”

绪则对着煜琴大喊大叫,煜琴却丝毫不理会,绪则有点颓丧的看着自己的尾巴,他不是笨人,现在皇族的落寞一半归功于能力不济,与世隔绝。所以皇兄才会拉拢鲛奴的势力,就算是有条件拉拢,但也是短暂的,所以绪言必须得拿出点本事来。

所以才下地宫,可是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呢?他望着煜琴离开的走廊,猛地意识到一点,皇兄是从地宫走出来的!那么何时修炼的!那也就是说····,当朝的不一定是皇兄!现在也!

绪言正在寝殿中翻看心法,地宫中有不少修行的心法和武功,麒麟不吝赐教,绪言对煜琴批改地奏章也看过了,于是打算歇息一会儿。

外面却传来了争执声,听声音好像是自己不成材的弟弟,“进来吧叫他。”绪言脸『色』一阵的不悦,继续翻着书。

绪则进来之后上下打量着绪言,他就说!自己皇兄为什么变化这么大,为什么煜琴这些日子不在这里,还有恃无恐,皇兄无人指点,怎么可能修炼成人,分明是秦染和煜琴狼狈为『奸』。

故意利用皇兄找到地宫,囚禁了真正的皇兄,假冒了皇兄!现在的绪言一脸阴沉,根本没有平日里对待自己的纵容,果然!这让绪则越发笃定,还拦着自己不让自己进入寝殿果然!

绪言看自己弟弟在那里咬牙切齿盯着自己,一阵嫌弃,被打扰修行,绪言心情也十分不爽,况且刚刚绪则偷看了地宫。

本想明日找他,没想到大吵大闹的撒野之后,站在自己对面咬牙切齿,将书往桌上一丢,冷冷看着绪言,倒是和平日里煜琴上朝如出一辙。

“你果然!”绪则过来就给了绪言一拳,接着想要勒住绪言的脖子,绪言哪里想到自己平日关系最亲近的兄弟,竟然敢直接行凶,生生挨了一拳。还想杀他?!

绪言抓住他手臂,狠狠一拳打在他肩窝处,趁着他不能动,给他三下五除二捆起来了,“放肆!”绪言不知道他今日抽什么疯!

“快把皇兄交出来!快点!我都看到了!”绪则语气激动,吐沫星子都喷到绪言脸上了,绪言一阵嫌弃。

“说什么胡话。”绪言瞪着他。

“就是你囚禁皇兄,霸占朝廷!”绪则梗着脖子道。

绪言一阵的无语,心中倒是松了口气,也是这个笨蛋,若是有心计也不会直接闯进来,“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我不是你的皇兄。”绪言有心想要看他笑话,语气也放松了不少。

绪则更加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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