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余人聚集于一处,把十一人围在正当中。被围起来的人其中有一女子,被众人护卫在最里面,冷眼看着一切。

有一身背长弓的魁梧青年上前一步,高声喝道:“这位乃是新到任的旅帅,尔等还不过来见礼!”

“旅帅?”百余人中有几人顿时嘲弄道,“一个女人,也配做旅帅?”

“放肆!”那青年厉声喝道。

“我看你啊,还是回家奶孩子去吧!”百余人中又有几人放声大笑。

那青年还要再说,正当中的女子叫了他的名字制止了他。那女子分开护卫来到最前方,在众目睽睽之下卸了甲,只穿一身武袍。

“你出来!”那女子指着方才嘲弄她的人道。

“出来就出来!你想干什么?”那人趾高气昂。

女子微微点头,但在下一瞬一脚就踹了过去。

“噗!”

那人在毫无准备下被人一脚踹在身上,贴地飞出三丈,口喷鲜血,半天爬不起来。

“你敢打人?”众人中又有一人怒喝。

那女子眼睛一眯,也不知是如何动的,瞬间就来在那人面前。连声招呼都没打,一拳击在那人的肚子上。在那人弓成虾米的同时屈膝一顶,把那人顶的飞了出去。

百余人见此情景皆惊在当场,他们起初以为这人是上面派来镀金抢夺军功的软脚虾,但现在看来,他们似乎错的离谱。

温霜雪冰冷的眼睛扫视一周,声音无半点起伏:“还有谁不服一起上,姑奶奶若是穿了甲,用了兵器,就算是欺负你们!”

此言一落,那些原本被惊住的军士鲜血一瞬间冲到了头顶。这女人太狂妄了,竟敢瞧不起他们!

与这些军士不同,秦秋寒等人听了这话均是齐齐退了三四步。温霜雪有几分手段别人不知道他们太知道了,不说这些军士,就算是皇宫的大内高手也不一定能胜得过她。尤其是秦秋寒,更是退到了众人的最后方。温霜雪斩杀张宇轩的事历历在目,这些军士不是张宇轩,他们连张宇轩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军士们对视一眼,立刻就有二人欺身攻上。

“嘭!嘭!”

两道巨响响起,两个人倒飞出去摔在地上。

“哗!”

四周军士尽皆哗然,他们没有看清楚温霜雪是怎么动的手,但他们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二人刚一近身就好似被人施了咒术似的自己飞出去了。

这女人不是会妖法,就是功夫极高!

虽然那二人飞出去了,但温霜雪却没有停。她脚下步伐变换,身子突然间就消失在原地,下一瞬便出现在那些军士当中。

“啊!”

接连不断的惨呼声响起,那些军士挨个飞了出去。有的被踹在肚子上,有的被抓着肩膀扔出去,有的脸上受了一拳,有的身上挨了一脚。但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无论他们如何努力反抗,没有一个人能触碰到温霜雪的衣角。

“温旅帅!温旅帅!”一道呼声从这处营地外传来,听音色像是张校尉。

张校尉打发走了温霜雪正在为自己的英明而自得时,温霜翎的贴身亲兵快马奔至这处,带给了他一封温霜翎的手书。温霜翎为了温霜雪操碎了心,生怕他谴亲兵传话张校尉不当回事,于是便修书一封把他和温霜雪二人的关系讲明,让张校尉一定照顾好她。

张校尉一边读温霜翎的手书一边流着汗,待书信读完整个人好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不知道温谦之有几位子女,不知道这位温小姐是不是嫁了慧王的那位。但他知道,无论这位温小姐是谁,她都是当朝三品大员的千金。一个从七品下的小官如此对待一个三品大员的千金,张校尉只觉得他脖子上嗖嗖的冒着凉意,那颗头颅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

张校尉放下书信立刻就冲了出去,连平日伺候他的亲兵都没顾得上招呼。整个人就好似被狗撵着,兔子都是他孙子。他必须要给温霜雪请罪,纵使温霜雪不把今日之事告诉温谦之,只要她在温霜翎耳朵旁说上一句,也够他喝上一壶!

他营中的军士是什么德行他一清二楚,只盼他跑的够快,在那些饿狼一般的泼皮还没有来得及让温霜雪难看之前拦住他们,免得场面难以收拾。

张校尉来在第三旅看到众人的那一刻,后半句话便被扼在喉咙里,双眼暴突,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温……”

再见温霜雪张校尉想过许多种境况,但唯独没有想过这一种。温霜雪带来的亲兵远远的避在后面,温霜雪一人站在八间营房正当中,她的周围躺了一地的军士,虽然没断气但看起来也不怎么好过。此情此景明明白白的告诉张校尉,这一百多个人都是被她一个人揍趴下的。

“张校尉?”温霜雪挑眉,而后来在张校尉面前躬身抱拳。

张校尉从温霜雪矮下的肩上看到了军士们痛苦的脸,耳边也传来了军士们痛苦的哀嚎。

“张校尉?”温霜雪半晌没听见张校尉说话,便又叫了一声。

“啊!温旅帅不必多礼!”张校尉好似被人拿针扎了一下似的猛然回过神,双手搀起温霜雪,脸上出了一朵花儿。

“张校尉有何吩咐?”温霜雪恭敬道。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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