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离开没多久,猎人和管家就来到了税务官的府邸,这里的主人因为子爵治民官的死亡外出去和守备官商议去了,因此这里的人员都没办法拿注意让他们进去。要知道,现在这个时节可是税金大部分都已经收纳好,准备派发的时间了。

幸好,管家在这方面还是有些人脉的,在确保需要被送达已经传进去以后,这才离开,回到庄园内准备安顿一切。如今子爵已死,他要做的就是照顾好夫人,打点好遗产等问题后,再配合她的意志行事。

在门口一动不动地站了二十分钟,终于有人走了出来,如之前一样,他将猎人的徽章挂在脖子上,以宣示自己的身份。

只见来着穿戴着轻便利索的皮甲,脚上踩着靴子,腰间还配有利剑,特别是在灵视内还感触到了特别的反馈,野马青铜知道,这就是他要找的人了。

他一步横移挡在了他的面前,直接说道:“带我去见能话事的人。””

那人停驻脚步一手握住剑鞘,一手按住剑柄,目光这才在猎人身上打量起来。

第一反应,就是战斗...反应敏捷,沉稳,装备能看得出制式的模板,配轻长剑,经历过类似智慧启迪的意思。所以说,是伯爵的士兵吗?

他一扬脖子上的徽章,说道:“我是来自教会的猎人,关于子爵的死亡已经有了调查结果。”

那人严谨地回答道:“税务官目前不在这里。”灵『性』自觉告诉他,自己已经被窥探了,而那枚徽章也的确是教会的正品。

猎人语气不改,说道:“我的职责是查清真相后进行处理或者汇报。而这这起案件中,我不能确定税务官和守备官有这个资格和能力处理。因此,我来到这里寻找昨天解决了子爵暴死后,第一时间阻遏了魔法暴动的支柯城贵客。”

当魔法暴动这四个字传出的时候,那人第一直觉就是立刻拔剑将面前的野马青铜斩杀。但,这终究不是他能做的决定。况且,这个猎人竟然毫不避讳地找上门来,说明事情未必不能妥善地解决了。

思绪几乎是一闪而过的,他朝着守卫着大门的卫兵门点了点头,这就领了人进去。

他有其他的任务没错,可那件事并不差这一点时间,这点他还是有把握的。

很快,野馬青銅得到了接见,正是那在暗室之中端着蜡烛的男人。

那人面相大概四十多岁,脸上没有部分贵族喜欢打扮扑粉的痕迹,却也一点都不油腻,黑发札成了一个简单的马尾,鬓角略有花白打理得很干净。身上穿着一件棕『色』的皮制马甲,脖子上带了个保罗领结,正是柯郡伯爵的家纹。

“教会猎人,王元甲。”

猎人浑身都被浓黑的长袍笼罩,只『露』出了半张脸,将大部分的神情都遮掩住。那人端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在腹部,脑袋轻倾着,似乎想找个角度窥视前者的面容,说道:“我是伯爵大人的执行官,文有时。”

执行官,比起那些有着固定「据点」和职责的官员,更像是一种代言人,会根据伯爵的意志视察领土或者执行一些特殊的任务,一般都是亲信或者家族成员担任。

“...听说你已经查清了文子爵的死因?所谓的魔法暴动?”

对这两句装傻的反问野马青铜根本不予理会,只是说道:“不平海从来对民间自行实习神秘学没有意见,其中包括服食特殊的物质,只要不影响他人或者造成恶劣的影响。”

这听起来像是在说事不关己,可转头他立即就如此说道:“可如果其中牵涉到非法的祭祀与献祭,这...或许就会是我们『插』手的理由。”

听起来又像是威胁,却也点到为止,结语道:“希望我接下来前往王都万林的路上不会再遇到这种事情,以延缓我叙职的进程。”

沉默了两三秒,野马青铜看着文有时问道:“所以,我们有共识了吗?”

执行官面无表情,只是将姿势坐正。接下来就将野马青铜将那一罐干制玫瑰摆在了桌上,接着便转身离开。

文有时看着那玻璃罐,又看着野马青铜越走越远,心里念头丛生,其中不乏险恶。可最终,他还是采取了保守的做法——一语不发。

教会的猎人即将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里,这是上层人士的共识,可这并不代表着他们就失去了一切的权力和庇护。计划正在进行着,如今到了紧要关头,最重要的就是保险。

虽不知燕国何时又兴起了不死人,但从猎人表现出的种种痕迹来看,他们彼此应该没有关系才对。

否则,他绝不会找上门来,最起码不会是一个人。要知道,王国之所以一直平稳,教会在遏制神秘学事件上可谓是不遗余力。倘若猎人真的知道木人爵士的事情,肯定不就这样草草了结。所以说,他应该只是从昨夜的故事里,结合子爵残留的蛛丝马迹,知道了一部分的事实而已。

而也正如他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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