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找到了那个掌控着叶家产业的人,结果人家跟叶家有仇,如今叶家覆灭,他只怕是乐观其成,还庆幸不用自己动手,又怎么可能帮叶家报仇呢

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一切还是要靠自己。

她按压下心头的失望,问呼贺渊,“浣月呢”

贺渊:“还在镜湖庄,似乎还没有死心,想要劝我二哥帮叶家报仇”

叶凝心笑了笑,透着些许的苦涩,“帮我带话给浣月,让她别执着了。”

贺渊点头。

说话间玉舒跟浣星已经将晚上准备好了,饭菜不算丰盛,可是玉舒的厨艺不错,几样不起眼的小菜做的却精致的很。

便是向来对吃喝都有些挑剔贺渊也看得上眼。

不过浣星摆放碗筷的时候手是捏着碗口放到贺渊的面前的,叶凝心分明见贺渊清朗如月的眉眼间轻轻拧起,显然是觉得那碗筷脏了。

叶凝心简直觉得贺渊的这种习惯莫名其妙,不过现下别人毕竟是客人,而且贺渊也帮过自己不少的忙,所以便是有怨言,也还是起身拿起贺渊面前的碗筷,自己亲自去重新洗了一遍,捧回来的时候特地是拿着碗底的,完没有碰到碗口。

贺渊结果碗筷这才开始动筷子。

不过贺渊虽然对吃喝有些讲究,却吃的不多,似乎还是对酒最感兴趣。

贺渊是客,叶凝心这个主人多少应该要作陪,于是硬着头皮帮自己倒了一杯,打算敬贺渊。

哪知道贺渊直接伸手取了她的酒杯,自己仰头喝了,还说了句,“一杯倒的人别浪费酒”

叶凝心张着嘴巴看着对面的男人,一头的雾水。

这个男人什么情况之前在慕东篱哪里遇到,见贺渊每次碰到自己都要用帕子擦手,她以为贺渊是嫌弃自己心狠手辣。可是后来在太白居撞上,之后还去了贺府,她才知道贺渊其实是有洁癖的。

所以方才才去帮贺渊洗碗筷。

可是方才还嫌弃别人碰了他的碗口的人,怎么这会儿这么不忌讳的用她的杯子就喝了起来

说起来,上次在太白居的时候,贺渊也是。

这人的洁癖是不是装出来的

叶凝心没有去细想,为什么要装有洁癖这并不是什么优点,装来又有什么用呢

贺渊好似没看出她眼中的疑惑,自只自顾自的喝酒。

叶凝心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头绪,也想不明白,干脆也就不想了,反正不用她喝酒自然是好事,于是想着开玩笑说贺渊真是贴心之后就低头吃饭。

一顿饭吃的安安静静,叶凝心安静的吃饭,贺渊安静的喝酒,伺候在旁玉舒浣星朱颜都因为贺渊的气场噤若寒蝉,不禁在心中佩服叶凝心居然在贺渊的对面还能有这么好的胃口,要是换了她们,要不就是看着贺渊那张脸忘了吃饭,要不就是被贺渊身上的寒气给冻伤了。

晚膳过后,叶凝心以为贺渊应该要离开了,毕竟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儿,而且还跟别人有婚约,一般稍微懂点礼数的人也知道天黑了就要离开,免得被人说闲话。

显然贺渊似乎没有这种尝试。

晚膳过后,还悠闲的坐着喝茶,也不说话,好似都忘了这里还有别人的,也忘了这里是别人家。

叶凝心不由的觉得有些头疼,忍了忍,终于还是开口了,“天色不早了,贺庄主不回去,家里该着急了吧”

贺渊放下茶蛊看着她的眼睛,“我上回可收留了你一夜,你现在就赶人”

叶凝心舌头在嘴里像是打了个结,竟不好接话了。

她可从来没在贺渊的身上看出过这种特质,施恩一定要回报

他不过是在她醉酒之后带她回去留宿了一宿,贺府还那么大,她应该也没给他填多少麻烦,怎么还计较起来了

再说了,他当时要是不乐意,完可以把她丢在太白居,总有人会送她会慕家的,也不用劳烦他啊。

可是,人家现在偏偏那这个说是,让她觉得自己好似欠了他多大的恩惠一样。

不过话说回来,到底也算是帮了她,她也不好翻脸,何况她也不敢跟贺渊翻脸,毕竟自己还有把柄在贺渊的手上呢。

因此也只能忍气吞声,随贺渊悠然的坐着喝茶,自己也只能在一旁作陪。

就在叶凝心觉得贺渊可能要在她这里喝上一夜的茶的时候,贺渊忽然站了起来,“走,带你去个地方”

叶凝心已经昏昏欲睡了,听了他的话勉强打起了精神,迷迷糊糊的看着他,“这大半夜的要去哪儿”

贺渊不多做解释,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腰,随即叶凝心只觉得耳边呼呼的风声,带她定眼看清楚的时候,人已经出了城,站在了京城的南门外。

叶凝心是在不明白贺渊到底什么意思,于是盯着他看,想要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贺渊没说话,而是吹了声哨子,叶凝心就见漆黑的夜幕下,一匹雪白的骏马如闪电般而来,瞬间就停在了她跟贺渊的面前。

叶凝心不由的睁大眼睛看着面前这匹骏马,她也不是没见识的人,可是眼前这匹马却是她见过品种最好,脚力也极好,难得的是外貌也跟他的主人一人风神俊逸。

叶凝心知道好马其实非常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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