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徵一句“将军哥哥”叫到床上,就多了些不可言说的背德亲昵。

少年人痴缠粘人,精力又充沛,绕是岑夜阑常年戎马,也有些吃不住他的磨人。只觉几天下来,下头阴穴都肿了,小小的阴蒂都似胀大了两圈,涩涩地夹着,岑夜阑坐立都不自在。

不知怎么开始的一个吻,唇舌吮咂出水声,二人呼吸都粗重,元徵将岑夜阑抵押在身后的书架上,手又往下摸,还未碰着,就被岑夜阑抓住了,他喘息未定,低声说:“不能……不能再弄了。”

元徵吮着他修长的脖颈,暧昧地厮磨,轻轻嗯了声,尾音上挑,挠着他的掌心有些不满。

岑夜阑抿了抿嘴唇,想推开元徵,他反而欺得更紧,身后书架都闷闷的响了一声,元徵说:“为什么不让弄?”

元徵声音听着有些委屈,他挺身顶了顶他,底下硬邦邦的,正当情热。岑夜阑低哼了一声,脑袋后仰错开元徵又吻上来的嘴唇,亲吻就落在了他线条分明的下颌,岑夜阑自不好意思说底下疼,稳了稳神,只说:“殿下,不可如此纵欲,过度伤身。”

元徵闻言笑了,锲而不舍得地含住他的嘴唇舔了舔,说:“这算什么纵欲,”他声音低低的,问岑夜阑,“岑将军,你以前不会想这事儿么,要是想了怎么解决?”

“会寻人么?”

元徵是问的,可他心里清楚岑夜阑当然不会找别人。这人自矜谨慎又内敛,年少酒醉同别人在一张床上都能吓得落荒而逃,岂会有别人。更何况,是他给岑夜阑破的身,他的将军清冷持重,不沾半点欲望。是他拖着他,一点一点尝遍世间情欲。

元徵心头火热,直勾勾地盯着岑夜阑,岑夜阑眼睫毛颤了颤,故作镇定,说:“你当人人都同你一般,满脑子这种事?”

元徵轻笑道:“我本就是凡夫俗子,没有将军的好定力,”他在岑夜阑耳边说,“如今尝过岑哥哥的好,不想也想了。”

“不但想,日日想,满脑子都是哥哥。”

岑夜阑脸颊刷的红了,恼怒道:“元徵……你下流!”

元徵说:“这是情之所至,人之常情。”

岑夜阑哑然,眼神飘忽。

元徵笑了笑,哄他,“哥哥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哥哥想了怎么弄?”他的手探下去,握住了岑夜阑半勃的性器,道,“是光弄这个,还是会碰这儿?”

元徵滚烫的掌心罩着女穴,拇指摩挲泛湿的唇肉,岑夜阑腿抖了抖,几乎站不住。他鲜有自渎,便是当真想了,不过胡乱地套弄性器草草了事,底下女穴他讳莫如深,更是碰也不会碰。

元徵舔着他的耳垂,指头滑入雌穴口揉搓嫩生生的穴肉,说:“这儿肉乎乎湿哒哒的,真可爱。”

岑夜阑颧骨泛红,呼吸变得越发急促,红肿的肉蒂落在元徵指尖时,他喘了声,促声道:“别,别揉,元徵……”

元徵声音也哑了,情难自制,又急又重地掐着那小小的阴蒂,低声说:“夹得真紧,流水了。”

岑夜阑控制不住地夹紧双腿,却像是将元徵那条放肆的手臂搂在腿间,越发不堪,底下疼里又多了几分爽,眼角都飞红,“元徵……拿开,疼——里面肿了,元徵!”

元徵手上动作顿了顿,抬起眼睛看了岑夜阑一眼,他蹲下身,将袍角往他腰上别,剥了亵裤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腿,道:“腿分开,我瞧瞧。”

岑夜阑胸口不住起伏,反应都慢了几拍,直到他看见少年掰开他的腿往腿间凑的时候,血气直涌上脸,猛地往后退,可身后是书架,反撞得书架摇摇欲坠。元徵掐着他的腿,命令道:“别乱动。”

岑夜阑眼睛泛红,腿不住哆嗦,拼命并拢,底下水却流得更厉害,“不行,别看。”

元徵舌尖顶了顶犬齿,放柔声音,说:“不是肿了么,我就看看,不做别的。”

岑夜阑仍不肯,元徵目光暗沉,莫名觉得渴,心口如野兽冲撞,越发焦躁,他伸舌尖舔了舔岑夜阑性器顶端溢出的清液,不解渴,听着他短促的抽气声,沉沉地威胁道:“将军不让我瞧,我就直接操进去,真操肿操烂了,将军可别求我。”

话又荤又混,岑夜阑听在耳朵里,呼吸都似乎滞了滞,手胡乱地抓着身后的书架,碰倒了一本,啪地摔在地上,心脏也跳了跳,越发无措。

半晌,岑夜阑才慢慢打开双腿,元徵心口满得几乎胀裂,想温柔些,又恨不得将岑夜阑活生生撕烂吃下去。

元徵盯着那口肥软湿红的淫穴,阴蒂当真肿了,俏生生的玛瑙似的,水光淋漓,勾着人把玩狎弄。他轻轻吐出口气,单膝跪在地上,吻上去时咕哝道:“藏着作甚,我的,”他舔着那颗小小的肉蒂,含糊不清地说:“腿分得再开些,我要吃哥哥的水。”

岑夜阑在他吻上去的时候浑身都僵住了,脑子里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可回过神,少年舌头舔舐雌穴的清晰触感逼得岑夜阑溃不成军,他呜咽了声,手指虚虚地抓着元徵的头发,“别舔,脏,元徵,不要舔……”

元徵仿佛能闻着女穴的淫香,只觉被勾得阴茎硬得更疼,他饥渴地嘬着淌出的水,鼻尖蹭了蹭阴蒂,齿尖轻轻一磕,岑夜阑就抖得不行,喘息里都多了几分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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