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因被靖儿抢了风头而心生芥蒂。”

李靖摇头道:“伯父恐怕看错了三王子。后来他在酒宴上虽然神色自若,谈笑风生,却绝口不提这三支黄金箭的事。若是他大大方方地将此事说开,方可见得其心中坦荡。绝口不提,只能说明他的性情实是外宽而内忌,嘴上愈是不说,心中愈是记恨!”

“那该如何是好?”殷仲达素知李靖却见识过人,既然言之凿凿,想必不会看错了殷受。想到此处,他开始后悔鼓动李秉直送李靖参加此次侍读选拔,便建议道,“三天后陛下还会召此次参加田猎之人入宫赴宴,届时会让人在宴前赋诗以助酒兴,借此选拔文采出众者。靖儿你既然恶了三王子,到时不若以藏拙的方式放弃此次侍读选拔。”

李秉直苦笑道:“照靖儿所说,他在田猎中的表现已经得到陛下的认可。若果真如此,只怕不管他在文试中如何藏拙,最后仍然会被选上。”

“其实此事未必没有别的解决办法。”见两位老人都一筹莫展的样子,李靖悠然道。

“靖儿你想怎么做?”殷仲达急忙问道。

李靖慨然道:“既然不能后退,那便索性勇往直前,大干一场。如果我在文试中的表现丝毫不逊色与武试,想必会使陛下加倍看重。如此一来,三王子便是有什么不好的念头,应该也会稍有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