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无所获。

“莺儿,你们可搜仔细了?刚才已经搜过素月素弯身上,本小姐身上是否也要搜上一搜?”

“奴婢不敢。”莺儿口里说不敢,眼睛却看向她主子。

孙紫忽地上前两步,照准莺儿娇嫩的脸蛋就是一耳光,“大胆奴才!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你自己不知在哪里掉了银子,却说在我院子里掉的,现在你既已掘地三尺,可有搜出来?我今日替你主子教训你,你若不服,明日自可去禀告大夫人或者老夫人。”

张娴气得脸色青白,打狗还看主人呢,孙紫今天打莺儿这一耳光与打在她自己脸上无异。今日张娴本是计划在拿到纱裙后,以莺儿掉钱为借口,想把上次给孙紫的九百多两银子借机拿回来,谁知孙紫早有防备,一两银子都没找到。

“孙紫,你这贱人敢打我的人?你以为有老祖母护着我就奈何不了你?哼,你这红梅院的一切,还有你这两个贱丫头早晚都会是我的,看我到时怎么收拾你们!祖母下个月就要为我哥聘下沐王府的新月郡主,我家未来的郡主嫂嫂早有谕示,不许驸马纳妾,就算没有龙女给你做,你想给我哥做妾也是痴心妄想,你还敢在我面前神气?”

孙紫忽然想想起前些日子偷听到老夫人的话,“差点连我都糊弄过去……,多费点嫁妆银子,提前打发出府……。”等语句,心下黯然。

从小缺乏亲情的孙紫来将军府后,唯一对她显现温情的只有老夫人,所以对老夫人是有那么一丝感激和期盼的,谁料到今日从张娴口中听来,那老夫人应该是那只最后的黄雀。

因将与张建订亲的沐王府不允许纳妾,那么住在将军府的孙紫便没有继续存在下去的理由,恰遇大夫人为了自己亲生女儿算计孙紫,老夫人不但保住了亲孙女们的性命,还解决了张建婚事的障碍,最主要的是张建和他上面几个前大夫人生的姑奶奶还怨不到她自己头上,真是一举几得呢。

见孙紫沉默不语,张娴更得意了,索性挑明了说,“今日你打了莺儿,就是打了我的脸,你若是把前几日我给你的银子还我便罢,如若不然……,我打不得你这龙女,我还打不死这两个奴才?”

张娴话语刚落,早有几个婆子丫环上前将素月素弯死死制住,奈何不了孙紫的莺儿更是怨毒地看着她们,准备找回刚才的场子。

“五小姐饶命,那银子早就在上回出府时花掉了,奴婢愿意领受五小姐的责罚!”素月挣脱婆子的魔爪,向张娴跪下。

“素月,你起来,我看今天谁敢动你们一根指头试试!”孙紫上前一步,挡在素月身前,冷冷地说,“原来五妹妹今天来是为了那九百两银子,只可惜那银子已经为祖母买了寿礼,五妹妹当真要那银子,待我明日向祖母讨来还你便是,今日五妹妹还是请回吧。”

“你当我傻瓜吗?会信你这一套?来人,给我打!”

孙紫护住了素月,却没办法护住素弯,那莺儿一个耳刮子打在了素弯脸上,素月心疼素弯,哭着扑过去和莺儿拉扯成一团。

孙紫更不是省油的灯,前世里那些和街头小混混打群架的功夫此时总算有了用武之地,喊着要过去劝架,却一个伸腿,将张娴绊倒在地,狠踹了两脚,然后抓住那些丫环婆子一阵乱打。那些婆子丫环见平时风吹就能倒的孙紫此时象疯妇一般,早吓傻了,又多少顾忌她的身份,还手不是,不还手也不是,一时间红梅院里哭声喊声震天,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