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红色的尾巴窜上天空,那是扶风楼的一级警讯。

那烟花同时惊动了各方人马,正在沿途寻找孙紫一家的张建神色一紧,喝道:“军情紧急,闲人闪避,伤人勿论!”一时间大路上的车流和人流开始乱起来。

正一边赶路,一边听大管家回报铁树岭战况的扶筐神色惨变,“她竟然还有隐藏起来的人马!”说罢,一晃眼便不见了人影。

韩伦手中的天罗盘也同时泛起了红光,“不好。紫儿有难!两位王子请你们先去救人,暂时别管我们!”

鸠骄靡精神一振,“童童留下,我去救人!”

而发出警讯的灼颜,邀剑及十名暗卫则再次陷入了苦战,血云楼的杀手可不是吃素的,灼颜对邀剑说道:“这里交给我,你去保护夫人!”

二人多年的战斗经验让邀剑对灼颜的话从来都深信不疑,邀剑踢飞一名杀手的长剑,趁机奔出战圈。向站在庄稼地中间正茫然无措的孙紫跑去。

“夫人别怕,公子马上就会到了!”邀剑喊道,谁知背后有一条黑色的人影悄然而至。

孙紫眼睁睁地看着胸口被长剑刺穿的邀剑软软地倒在绿油油的豆角地里。耳朵瞬间失聪,天地间一片安静,仿佛连自己的心跳与呼吸都不存在了。

一身黑衣,面带诡异微笑的素月踏着邀剑的尸体,款款而来。

“姐姐。好久不见,你还好吗?怎么不见你的儿子?”素月温柔的声音一如往昔。

孙紫愣愣地看着素月,“你在我面前杀了她?你不是为了杀我而来吗?为何还要杀她?”

“姐姐心疼了?可是怎么从来不见姐姐心疼妹妹我呢,明明知道有些东西是妹妹最心爱的东西,姐姐为何还要偷了他去?”

孙紫摘掉头上的斗笠,露出狰狞丑陋的面容。“我很想偷,可惜这也由不得我,你我好歹也曾姐妹一场。我死了后,希望你能放过我的儿子!”

“不好,妹妹怎忍心让姐姐一家人分离?当然是一起上路比较好!”素月笑靥如花,慢慢向孙紫逼近。

就在素月手中的黑绸如长枪一般刺向孙紫的心脏时,一根带着莹光的树枝如飞而至。正好将黑绸的去势挡住。

黑绸与树枝相触时,发出“哧啦啦”的响声。一片电光与火花炸开来,树枝瞬间变为齑粉,纷纷扬扬地落下,那黑绸也软软垂下,素月一个踉跄,口中喷出鲜血。

当闭着眼睛迎接死亡的孙紫再次睁开眼睛时,正好对上一张眉目冷峻,却脸色苍白的男人的脸,不是她梦中的常客扶筐又是谁?

孙紫一时百感交集,不知该做何反应,直到扶筐微凉的颤抖的手指触上她脸上蜈蚣一样的伤痕。

“就算你再救我一百次,也是你欠我良多!这帐是定要找你仔细算一算的!”孙紫拂开扶筐的手指,哑哑地说道。

“不用算了,我用我的下半辈子慢慢还你,还不了还有下辈子,再下下辈子军少就擒,有妻徒刑!就算你厌烦不用我还也不行!”

扶筐原本平静的眸子充满了激动与喜悦,一把将孙紫拥入怀里。

一旁的素月见此情形,“哇”地一声,又喷出一口鲜血,目中的滔天恨意与疯狂快要撑破眼角。

“贱人!你们休想,飞花摘叶!”素月椅着站直身体,两手向身后一招,无数菜叶泥土与砂石席卷而起,在空中飞快地旋转着,然后不停地被素月注入法力,每一样东西都变成了可斩铁碎石的利器。

“去!”素月拼尽力大喝一声,那些菜叶泥石铺天盖地地向扶筐与孙紫激射而去。

扶筐忙将孙紫藏到自己身后,取出一面小小的盾牌,口喊一声,“挡!”那盾牌迎风而长,直到三尺见方,将扶筐二人严密地保护起来。

“霹哩叭啦”菜叶泥石砸在那盾牌上,如小型炸弹爆开,散发出无数莹光,那是二人用仅剩的法力互斗的结果。

大总管已经带人赶到,与血云楼的杀手斗在了一处,鸠骄靡与张建站在扶筐与素月用法力交织的战圈外,无法靠前。

扶筐手中的盾牌没有缩小,却渐渐地变得透明,扶筐的脸色越来越白,嘴角有鲜血溢出,孙紫没有办法帮忙,便扳过扶筐的脑袋,用舌头轻轻添去扶筐唇角的血迹,扶筐双目晶亮,脸上浮起可疑的红色,“紫儿,这一年来我好想你!”

素月目眦疵裂,披头散发,更加疯狂地卷起地上的泥石向扶筐与孙紫二人砸去。

扶筐与素月二比拼的是法力,扶筐的法力是从妖猫们那里得来的,原本就所剩无几,在龙王洞为对付狗急跳墙的无尘又用去了一些,同时也因素月的武功已经被废,用她平常人的体质驱使的法力大打了折扣,所以扶筐才能在疯狂的素月面前苦苦支撑到现在。

扶筐的盾牌越来越透明,有许多地方已经被砸出了破洞,那带了法力的泥石落在毫无防御能力的扶筐身上,很快便伤痕累累。

素月忍不住狂笑,“星君,你现在杀了那贱人,回到我身边,我原谅你的背叛,否则,你就和那贱人一起去死!你死了,我也要将你的魂魄带在我身边,你永远也别想和那贱人在一起 ̄哈哈……。”

孙紫抬起头,想笑一笑,却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溅满了扶筐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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