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楚雪儿宛如听到天方夜谭,震惊过后又感觉不太妙,“……人与兽到底不同,怎么会有发晴期呢……”

所以那什么舒缓剂,就是压制这个的?

那现在——再打量霍兰诺的模样,楚雪儿的眼神都不同了。

完了,这人该不会兽性大发吧?

眼下她行动艰难,无异于粘板上的鱼肉呜呜!

霍兰诺被她戒备的神色给气笑了,掐住她软乎乎的脸颊。

语、气、凶、恶:“你想得倒美。”

刚才他还以为这个女人故意把舒缓剂收起来,今天又是湿身又是胸背接触的,太多巧合。

现在看来,这么蠢的人,倒是他高估她了。

“你又捏我!”楚雪儿控诉。

她这张脸迟早被他掐成包子,是越来越不客气了!

“捏了又怎样?”霍兰诺冷哼一声松开手,态度嚣张。

他站起身往河边走。

楚雪儿瞪着眼,看他下了河道,潜入水中,然后——大开杀戒。

河底那些剑眉鱼彻底遭了秧,无一生还,一条接着一条被丢上岸挺尸,晒鱼干。

发泄了点精力,霍兰诺上岸时面无表情,瞧着已经趋于平静……?

他拿出随时携带的那把黑色小刀,把剑眉鱼位于眼袋处的毒囊部挖出来。

这是剧毒,也能制药,霍兰诺挖它却是为了偶尔调节口味。

甚少人知道他食毒,楚雪儿也不知,现在还瘫着呢。

等霍兰诺忙活完了,才想起她似的,迈着大长腿过来,居高临下凝视她:“能走么?”

“不能。”

楚雪儿动了动眼珠子。

刚才悄悄查了一下兽人的发晴期,发现跟女人大姨妈一样一月一回,大家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谁也别说谁了。

尚未成家的可以用舒缓剂,对身体没有危害。

楚雪儿缺乏常识,没人会跟她提这种事,这会儿只能对霍兰诺感到抱歉了。

把人家的舒缓剂送去书房,也忘了说。

“看来你的解毒丸药力不够。”霍兰诺背着双手。

楚雪儿瘪瘪嘴角:“它又不是仙丹。”

这毒应该很厉害,若非她体质好又有解毒丸,说不准已经升天了。

“我能替你解毒。”

霍兰诺忽然说道。

楚雪儿抬眼,狐疑的望着他,“你会?”

那为什么不早说。

霍兰诺抿抿唇角,既然选择了妥协,索性不跟她废话,蹲下来一把捏住她的脚踝。

细白的脚脖子不足一握,半遮半掩藏在长裙底下。

不能放任她死亡,也不愿背她上路,只能把毒素解决掉了。

“你干什么?”楚雪儿有点慌。

霍兰诺曲起她的脚,而后把宽大的手掌按在膝盖上,掌心炙热。

她没忘记这人此刻的状态,视线落在他脸上,神色倒是平静,只那眼尾泛红,幽深的瞳珠敛在眼睫下方,仿佛藏了惑人的钩子。

“把你的毒吸出来,有问题么?”

他这样问,楚雪儿表示惊讶:“吸出来有用么?”

霍兰诺不答,要不要他解毒随她自己决定。

楚雪儿实在不想继续瘫下去,更舍不得使用保命丹药,她咬了咬唇瓣,小声道:

“我是没问题……就怕你有问题。”

不提腰侧的伤,腿上那处就在膝盖上方几寸,现在的女孩短裙短裤到处走,她露点大腿不算事。

问题在霍兰诺身上,他这样挑剔的一个人,曾几何时纡尊降贵给谁吸/毒?

要把他的嘴唇贴上来么?

楚雪儿暗自打量自己的腿,洁白如玉无暇,腿是好腿,问题是长别人身上,就看他能不能过心里那道坎了……

霍兰诺却没有她以为的那样迟疑,他已然决定了要做,还扭捏个什么劲。

撩起楚雪儿的长裙,他俯身凑近,温热气息喷洒在莹白圆润的膝盖上。

唇瓣微凉,触及伤口后也不知怎么办到的,只吸走毒素,而不沾血液。

楚雪儿没什么太大的感知,但手心依旧下意识攥紧了裙摆。

不多时,就结束了。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这是你的种族天赋么?”

“算是吧。”

霍兰诺取出一瓶水漱口。

楚雪儿很感激他:“委屈你了,我一定好好炼丹报答你!”

“确实是委屈我了,你就等着给永郾做苦力吧。”

楚雪儿趁机对大佬表忠心:“我只给你一人做苦力。”

霍兰诺一脸冷漠:“……你倒是能屈能伸。”

时而小嘴抹了蜜,时而对他怒目相向。

楚雪儿权当没听见后面这句。

***

从河泽出来的第五天,城内终于有动静了。

陶东林给霍兰诺发消息,请他速速回去。

两人没了悬浮车,各自乘坐一只纸鹤,好在速度也不算慢,赶在中午之前进了城。

路上,楚雪儿听到了只言片语,说是霍兰诺离开后三天,暗处的人就出手了。

依旧是寄生虫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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