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给做了二十八年直男的陈南南一个机会吧一定让他赶紧追妻

游景到达livehouse已经有点晚了,同行有两个女生还能往前挤挤,他有身高优势,站在最后也能看清舞台,也就放弃了挣扎。

室内有淡淡的香气,等了几分钟左右,阿树的乐队从后台出来了。

人群爆发出欢呼,有几个歌迷把游景向角落撞,他差点发火,看见是几个身材娇小的女生,就没太介意。

看live就是人挤人,哪里有空隙钻哪里,前面一堆密密麻麻的人头和手机。游景的右前方相对松散,站着一个戴口罩的男人。

游景盯着他的背影,不自然想朝后退,奈何四周基本被围得水泄不通。

好巧不巧,带口罩的人侧过头,向游景的方向看了一眼,像是心有灵犀。他拽住黑色口罩的边缘,想扯下来,但身边人太多,可能是不方便,又把手缩回了外衣口袋。

他们在纷乱的音乐声和尖叫中对望,游景率先收回目光,舞台的灯光灼烧着眼睛,他抬手挡了一下。

游景试图无视前方的陈召南,却又不可逃避地注视台上的鼓手,去过许多场live,看得最多的还是占了最大面积的鼓手。

两个小时的演出因为见到熟人而漫长,结束后游景去后台找阿树,阿树说他们打算去吃火锅,给了游景地址,让他们先去。

游景和几个好友一起往停车场走,女生话很多,讨论关于摇滚的事情,游景勉强附和几句,朋友看他心猿意马的,随意开了几句玩笑,说他是不是耳鸣了。

朋友去上厕所,游景在停车场等他们,看到陈召南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纳闷停车时怎么没看见。游景倚着车门抽烟,身体刚舒缓一些,就望见陈召南从远处走来。

停车场人也不是特别多,陈召南摘了口罩,身穿一件宽松的深灰色毛衣,衬得他肩很宽。

他是奔着游景而来的。

陈召南取下毛线帽,向后抓了一把头发。他的头发柔软,长长了许多,稍稍遮住眼睛。

以前陈召南没少染头发,有段时间发质像枯草,肆意妄为都是曾经的事,他如今收敛不少,没染过发,不过耳垂和耳骨上好几个洞,就算长合也会留下微小的疙瘩。

那年夏天打耳洞,陈召南的耳骨化了脓,长出小包,每晚游景就用药水给他抹耳洞。

好不容易养好了他又去打,死不悔改,反骨真是没用对地方。

游景想起来陈召南第一次打耳洞是他陪着去的,陈召南打耳洞,游景纹身,图案是陈召南选的。

纹身随时间会褪色,但像陈召南的耳洞,永远留下痕迹。

两人相顾无言,却不觉尴尬,游景给陈召南递了支烟,刚点燃,朋友从厕所回来了。

两个女生认出陈召南,兴奋地要合影。陈召南不认识游景这群朋友,还是很给面子地笑,顺道聊了几句。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游景他们面前,阿树从后座探出脑袋:“陈召南!”

陈召南同阿树招手:“阿树,好久不见。向裴今天有事,他把票给我了。”

“我们要去吃饭,一起吧?刚好游景也在。”

阿树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了隔阂,还当两人是形影不离的好兄弟,陈召南出现,自然是要叫上他的。

就像许多年前一样,陈召南在的地方总能找到游景。

陈召南看了游景一眼,他没太大反应,盯着别处看。

“行啊,我开车过去。”

十点多钟火锅店人少,他们也就没有去包间。

吃饭的人不多,等着的有三个男生,游景一眼看出来其中哪两个是直的,他们和陈召南的气质差不多,近几年这方面的“嗅觉”还很灵敏。

另一个男生长得不错,不是游景想象中乖巧的类型,装扮很潮,一进门就对着游景笑了笑。

阿树叫他陆老师,故意让游景坐他旁边,陈召南是跟在游景身后的,见状坐在了游景对面。

游景还没有太多想法,陆老师对他却表示了好感,一直在找他们的共同话题,游景回答得不冷不热。

陈召南早看出来这位陆老师对游景的态度不一般,桌上阿树说了些针对他们的玩笑话,他听出来端倪,眼神不自觉就往游景那边看过去,见他们聊得热火朝天,顿然失去了吃饭的心情,鸭舌烫得嚼都嚼不动。

游景始终没看过他,明明他就坐在对面。

陈召南懊悔刚才在停车场没有和游景说些什么,看演出时他想了很多话,直面游景却不知从何说起。

似乎他说什么都会让游景不开心,使他们的关系更加无法挽回。

游景和陆老师交换了微信,出火锅店接近凌晨,街道几乎空无一人,只有这家火锅店的光还亮堂,带动整条街夜间的生气。

游景先要把朋友送回家,上车前被陈召南叫住了。

说来难以置信,从今晚见面起,他们没说过一句话,连眼神交流也少之又少。

游景不算故意,只是不想说话,说太多都是束缚。

“游景。”

“嗯?”

半个月没见,陈召南好像瘦了一些,游景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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