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谁向那天子泄露了风声?不过若真是朝廷得知了这件事,那这次的长生不老,或许不是说说就算完的事。”

“天下将要大乱。”

“迟早的事。”

郑狐拿着那巴掌大的小盒回去,路上静悄悄的,没半点声音。他来到这小镇第一天起就用了小手段让这些人睡的死沉死沉,理由当然是不想人坏了他的好事,跟自己心尖尖的好事。若是有鼻子灵的闻上一闻,便能知道这空气里弥漫着香气,跟郑狐给赵夫电商的一模一样。他刚走到一半,远远的就瞧见一个人抱着树,断断续续的传来哭声。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赵落星,脸上湿哒哒的,不停地往下掉眼泪。

郑狐赶紧上去把他搂进怀里。

“心肝儿,我来了,不哭了,我来了。”

“母亲……”赵落星睁着眼,委屈巴巴的一下一下蹭着树,“我难受,母亲,我痒……”

“我在这儿呢,不哭了啊,母亲给揉揉,马上就不痒了啊。”郑狐伸手进去按压着他胸口,语气轻柔,“现在呢?”

赵落星自然受不得这种刺激,腿一软跌坐下去,稳稳当当的落进郑狐怀里。

“嗯……”

郑狐笑得越来越狡黠。

那药浴自然是他千辛万苦弄来的配方,与其说是药不如说是术更恰当些,再加上他的血,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这小家伙是离不得他半分,若是久了没他过来安抚,那就更加难受的紧,却还是醒不过来。

郑狐慢悠悠的冲着他耳朵里吹进口粉色的气,把还在抽泣着的人抱回家去。

他把缠在他身上的人好生哄着放到床上去,把那精致的小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脂粉来,用指甲刮了一点放在赵落星的鼻子下面试探,却被小家伙含住了指头。

“这玩意儿可不能吃,红欢阁的东西厉害着呢。”郑狐虽是这么说,却丝毫没有把手拿出来的意思,甚至更过分的多伸了几根进去,看赵落星乖乖张着嘴任他胡闹的样子。

“母亲?”

等到他把手拿走细细擦拭的时候,赵落星似乎还对此颇为不解。

郑狐差点把那脂粉给捏碎。

“叫相公来听听?”他开玩笑般的说,把手擦干净了,捻了脂粉往赵落星身上均匀抹开,私心的把他下边用的量最多,“这里多弄点,到时候不用碰自己就舒服的很。”

“相公。”

郑狐深吸一口气,把手里东西给放在桌子上。

“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嗯?来叫夫君我听听?”

许是他话里冷意太盛,赵落星这次没有开口。

“来,母亲给你好好放松一下。”郑狐冷静下来,刚想给他把身翻过来,就听见赵落星低低的喊了声。

“夫君?”

他就算在睡梦中也能感受到郑狐现在有些不对劲,喊得小心翼翼,声音倒像是饿坏了的小崽子一样细微,还有着百转千回的调子。

“……”

“母、母君?”赵落星见他阴沉着脸,许久没说话,自己慌了神,“夫君……相公……”

“莫要再叫了。”郑狐一把把他翻过来,在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再叫,今晚就给你用最大尺寸的。”

赵落星自然是不知道这事的,他只当是自己在做梦,周围是看不清楚的想要夺他性命的怪物,身上还有虫子在爬,痒的让他难受。他一边哭一边在黑暗中跑,想去找郑狐,却看不清路,跌跌撞撞的走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到,难受的不得不停下来。

好在那个时候郑狐跑出来把他抱进怀里,那些让他感到害怕的东西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上乱爬的小虫子作怪——这些东西也马上被郑狐捉走,让他舒服得多,也安心地多。

他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在梦境之外的地方做了什么,只当是自己做了场噩梦,这场恶梦在他梦见郑狐以后就变成了令人欣喜的美梦,梦里有着无数的美娇娘伴随在他身侧,乐师演奏起古怪的乐曲,而他坐在颠簸的马背上。

待到天刚亮郑狐把他从梦中叫起来的时候,他还有些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