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吗?该做的我都做了,该想的我也都想了。可您呢?除了逼我催我,你可有帮着想过办法?有催我的时间,想想办法不好吗?我倒是认为,绑匪绝对是对你们熟悉的,否则他们怎么可能在客栈钻了你们这个空子?”

蔺虎副将听他这么说,也炸毛了:“我是武官,不是文官,不会断案,只会带兵打仗,你却让我出主意,我要是能出主意还用你们这些文官作甚?既然你自知能力不行,那去找巡抚大人啊,他不是在郾城吗?”

闻听这话,守城官心里明白,他感情在这里等着,是想逼他把巡抚给放了。

可太子殿下特意叮嘱过,巡抚扣押就是为了引蛇出洞,没有太子的命令,他可不能放人。

于是他想了想说道:“巡抚大人在守城衙门,暂时不能来。再说这是我们郾城事务,怎么能麻烦他呢?就算需要他出面,也得等到三天之后,再上报府衙也不迟,蔺将军太着急了,这才多会子功夫?冠神医和慕公子是我们郾城的贵人,下官又怎么可能不着急?请再多给些时间。”

蔺虎副将见他不同意巡抚来办案,登时脸色变得不好看了。

但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将头扭向一边。

晌午过后,依然有找到冠荣华及慕胤宸他们。

蔺虎副将不再征求守城官的意见,直接带人去驿站找到小钦差,跟他一起闯入守城衙门,直接把巡抚给救出来了。

随后,巡抚升堂,命人将在外带衙役寻找冠荣华和慕胤宸的守城官抓回来,对他进行审问,企图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他身上,甚至说他派人暗中将冠荣华和慕胤宸绑架,为的是嫁祸蔺虎副将,从而达到将他们三个外来的朝廷命官给赶走,好让他自己在这里,山高皇帝远,什么都说了算。

这边巡抚被诬陷治罪,而冠荣华和慕胤宸则在歹徒手中,毫不知情。

原来两人毒晕被带走后醒来,发现在一处小破屋中。

而看守他们的则是一胖一瘦两个黑衣人。

冠荣华挣扎几下,被他们发现了,便警告不要乱动,乱动也跑不了。

冠荣华便不再乱动,而是主动跟他们聊天。

开始他们都懒得搭理,但是禁不住冠荣华无比的耐心,再加上她主动给他们从望上看病,竟然能准确说出他们的症状,两个人便信了。

冠荣华经过一番努力,取得两人的信任,不但给她解绑,让她给他们治病,还说出他们是受杂货铺掌柜所雇,将他们给绑架到此的。

冠荣华和慕胤宸随即将他们带到一个安的地方保护起来,然后双双去了成衣铺子,从后门进去,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乔装打扮成一对老夫妻的模样。

两人先是回到姚记荣华堂分号,在后院,将暗卫召集起来,一一给他们安排好任务后,这才相互搀扶着走出药铺来到守城衙门。

而此时,守城衙门大堂上,巡抚正给守城官治罪,门口站了很多围观的百姓,都个个义愤填膺,为守城官叫屈,打抱不平。

巡抚不为所动,面前的案桌上放着小钦差的尚方宝剑,来威慑众人。

冠荣华跟慕胤宸对视一眼,站在人群中扬声问道:“巡抚,你桌上的尚方宝剑能为民主持公道吗?”

巡抚望了她一眼,没有认出来,见是个老太婆,便不屑的哼道:“那是自然,皇上的尚方宝剑自然为民做主。”

冠荣华点点头笑道:“好,今儿我就要请郾城百姓见识下,巡抚如何用尚方宝剑为民做主。”

闻听这话,巡抚警觉的问道:“你是谁?”

“本城一个普通的老婆子而已。”冠荣华笑的很坦然,拍拍手,扬声笑道:“请巡抚认几个人。”

她话音落下,进来一群人。

巡抚看到其中几个人脸色煞白,登时便矮了气焰。

百姓们亦是指指点点:“那不是杂货铺子掌柜还有寒梅吗?”

“看还有猪肉铺子的寒掌柜。”

巡抚大人努力镇静自己,淡声问道:“老人家,你这是何意?他们几个是什么人,可是与你有仇,为何抓他们过来这里?你到底是什么人?”

冠荣华微微一笑,恭声回道:“老身不过是爱管闲事的人而已。巡抚对守城官定下的所有罪,都是他们所为,请放了守城官大人,我们郾城百姓都可为守城官担保,他绝对是好官。”

围观的百姓都纷纷响应,为守城官担保,请求放了他。

巡抚黑着脸子将惊堂木一拍,怒声喝问:“你们反了不成?竟敢质疑本官的处置。”

冠荣华一脸淡定的回道:“我有证据,若非也不会来公堂为守城官讨个公道,巡抚请莫生气,不如先看看再说。”

巡抚正待反对,却差役来报:“钦差大人驾到。”

众人都愣了,有个钦差在怎么又有钦差?

巡抚不由望向蔺虎副将,蔺虎副将却也是一脸的疑惑,不知所以然。

不等他们多想,先前来郾城接难民的钦差快步走进来,环视众人一眼,而后从怀中摸出圣旨,声音威严的说道:“皇上密旨,各位听宣。”

随即他便将圣旨宣读一番,大意是,命他在外可代皇帝行事,对蓄意谋反,结党营私者,有就地正法的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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