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清楚。还是尽快把寒家命案真凶抓到才是。这样也能自证清白,毕竟冠神医见过死者,很多人都看到了。怀着身子这个事,挡得了一时,也挡不了长久,更何况也不知真假。”

听他的话,冠荣华感觉巡抚明显跟前天不同了,开始态度强硬起来,甚至直接跟他们刚了,可见背后有人给他了什么承诺。

于是她冷冷一笑,反口问道:“那请问,以巡抚大人的意思想怎么办?”

巡抚行礼回道:“那天本官已经决断了,冠神医和守城官都不从,那本官又能如何?毕竟太子殿下护着你们,可想要真正的脱身,还得找出自证清白的证据,怀了身子这个挡箭牌真不合适。”

冠荣华闻听这话,不由笑了,继续问道:“那巡抚是不相信我怀了身子还是不相信我的清白?我杀假寒翔云的理由是什么?杀了他对我有什么好处?巡抚隔着郾城那么远,你们又是如何得知郾城寒家发生命案,而且是在第一时间,莫非这命案不过是你们的一个局?就是想借机将守城官从郾城踢走,让我和太子殿下不能在此处立足?那么你们想必便是太后党的人,而蔺虎副将偏偏又在这个时候来了。别告诉我,一切都是巧合,谁都不是傻子。太后倒是好本事,被禁足宫中还能把手伸到这里来。”

一不做二不休,她干脆直白的说出自己的猜测,横竖这层窗户纸她不戳破,他们还真当她是病猫,想要把她打入大牢。

巡抚和小钦差听后,脸色瞬变,他们没想到冠荣华竟然说出这番话来。

让他们更没有想到的是慕胤宸在旁冷哼道:“新的钦差已经出发了,小钦差该卸任了。”

这番话让小钦差登时没差点从椅子上跌坐到地下。

守城官见状忙假装关心的轻声叮嘱道:“钦差大人坐稳些,仔细跌倒了。”

小钦差尴尬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巡抚却豁出去一样,心一横说道:“冠神医说话可要有证据,什么太后党,我们不过是地方官,又不是皇城的官,怎么可能跟太后攀上关系。冠神医说自己怀了身子,可否找个郎中把把脉,看看是否真的?”

冠荣华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能,我的脉你不配吩咐把,也不看看你是谁,官位都坐到头了的人,还是安生些吧。”

巡抚听到这话,回了一句:“官位坐不坐到头不是你说了算。不让郎中把脉,便是假的,那么就该收押入狱,等候处理。”

慕胤宸实在是忍不住了,冷声哼道:“是吗?就是假的,我看你敢将她关押入狱?她是太子妃,岂是你一个小小巡抚敢收押入狱的?”

巡抚回道:“命案嫌疑人,就算是太子您是嫌疑人,也应该与民同罪。”

慕胤宸闻听这话,怒极反笑,点头应道:“很好,这句话倒是说到我心里去了。我倒是想看看你幕后主使是谁,不管是谁,但凡被我查出来,一样与民同罪。来人,把巡抚给我抓起来,他竟然敢大逆不道,顶撞本太子。”

他也是索性豁出去了,把自己的身份亮出来。

随即有暗卫应声而至。

其实,屋内就他守城官冠荣华及巡抚和小钦差,而门外则是他的暗卫。

所以,他也不怕亮出身份。

暗卫进来将巡抚牢牢控制住后,然后问道:“太子殿下,将他关押在何处?”

慕胤宸扭头对守城官吩咐道:“你找个空房间将巡抚关起来。”

巡抚被暗卫牢牢控制住,嘴里还被塞着破布子,无法说话,只能一个劲儿拼命挣扎着。

慕胤宸直接无视他的反应,对早已经吓得瘫软在座位上的小钦差,沉声问道:“你呢?是如何打算的,继续坚持将无辜的太子妃打入大牢,还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