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在听完秦老太对自己的一连串的审问,眼闪惊愕,脸露惧色。

几人见她这般,众吓一跳,秦老老爷抛开疑虑神色紧张问道:“然丫头你这是怎么了?”

秦老太也没想到大孙女会有这般反应,是不是自己把她给吓着了。心也有些担忧的说道:“然丫头莫怕。”

“阿爷阿奶,你们是不是也发现了孙女不是原来的孙女了?”李兰一句话又把秦家二老雷懵了。什么叫你们也发现了,原来的孙女不是原来的孙女了,难道孙女真的被邪祟附体了?

秦云朗也放下手里的板栗,怔怔的看向秦嫣然。

“阿爷阿奶我也不知道,那日我被爹从河里救回来,昏睡之际总有人在孙女耳边说,说是孙女心术不正,不友爱弟妹,自私自利,此等心烂之人不应被救。孙女听那话心中实恐,奈何自己未有警醒迹象,唯有在心中呼喊。”

“孙女在心中所言,所言若能成活,便痛改前非不再好高骛远,脚踏实地做人。”

“那人好似能到孙女心中所言,后接道:说孙女真若能痛改前非,便赠与孙女一技能,便是让孙女识得许多良方。还说要孙女谨记自己所言要知其善用,让家人过上好日子报答爹娘生育和爷奶的养育之恩。”

“后孙女醒来,皆以为是场梦,但后发现孙女脑中闪过许多不曾知晓事物。孙女被那些记忆深有困扰,那时候孙女也不敢出门,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才克化那人所言之事”

“后孙女便想着去后山看看是否那些我们觉得不能吃的和不好吃的用那方子做出来是不是就可以吃,是不是就会更好吃,当孙女看到刺球和酸果,脑中不自觉便会串出那物应当如何加以改善,如何又知晓那名称。”

“那时孙女也有惶恐,心道那人莫不是什么神仙,定是孙女从前做的太过了,这才来感化孙女的。”

“也不敢对外多说,生怕有人当孙女得那癫症。”

“阿爷阿奶孙女这几夜,辗转反侧,想着睡着后那人的声音是否又会出现,但至那日过日,增与孙女那些良方后,便未有其他不同了。”

几人一听皆是一惊,纵然她们想得什么附体,也只是想想,这会亲耳听孙女说起那等怪事,也只觉匪夷所思。

秦云朗虽聪慧过人,但也只不过是那十几岁的少年。听即心中也是骇人听闻。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几人才似从那话缓了过神,秦老太先开口问道:“你这话可有对你娘提起?”

“没有,孙女自那日醒来,便未向她人说起,这事在孙女听来足已骇人听闻,若不是发生在孙女自己身上,孙女也不会相信此事为真,所以孙女也不敢对外胡说。”

“若不是阿奶今日问起,孙女还不知怎样提起。”

几人听了大概,心里落下许多,看来孙女并未有邪祟进体,而是结了善缘了。

虽孙女说那人是感化于她,赐予良方,让她照拂家人。但也是机缘巧合也让孙女改过自新,且又有那些易赚钱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