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这块玉坠?那您知道这玉坠上刻着什么字吗?”李源鸣已经在确认这老者就是自己要找的外公黄震山,但还是要进一步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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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十二年前,老朽送给外孙李源鸣的,上面刻着‘黄震山赠外孙李源鸣’字样。”老者的声音顿时带着更咽,那混蚀的眼泪瞬间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李源鸣再也忍不住了,双膝顿时‘扑通’跪下,泣不成声道:“外公,我终于找到您了,我是您外孙李源鸣。”

“你是李源鸣?”老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问道。

“是的,我是您外孙李源鸣1李源鸣肯定的告诉他。

“前程,赶紧叫你娘出来,十二年多未见面的外孙李源鸣来看我望这糟老头子。”说完赶紧向前扶起李源鸣看了又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陈通明也震惊暗道:“这真是他要找的黄震山呀,这黄老头子这身体怎么突然无恙了?”顿时明白这老头子在装玻

随即向李源鸣黄震山道:“恭喜黄老英雄、贺喜李少侠祖孙重逢!晚辈就先不打搅了,先行告退择日再述。”

“多谢城主大人今日拜访,老朽改日上门答谢。”黄老爷子对着陈能明随口道。

“好的,好的,有时间大家以后多走动走动。”陈通明退出黄家庄园,暗道:“如果不是因为这小子师傅,我会跟你这黄家攀附关系?”

话说,李源鸣和外公黄震山相认后,正坐在那里聊着这十多年如何过来的?李源鸣也是捡些话来应对着。

秦珍玲也在黄前程搀扶下来到大堂,黄震山转头笑咪咪的对着秦珍玲道:“老婆子,你看看这年轻人是谁?”

“你这糟老头子,又有什么事让我这老婆子高兴高兴呀?”和老者拌了句嘴,朝着李源鸣走去。

“外婆,我是您外孙李源鸣。”李源鸣朝着秦珍玲双膝跪下,并喊道,可不敢让外婆猜自己是谁,那可是外公的专属。

“你是李源鸣?李源鸣不是已经不在了吗?”秦珍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之前自己的女儿黄玉莲和女婿李传鸿告诉她,可能这李源鸣已经不在人世了。

“你这老婆子乱说什么,这是真的李源鸣,看这相貌可是有你我的影子,看看,这更像那姑爷李传鸿,再说他有这块当年我送给他的玉坠。”黄震山扶着秦珍玲解释道。

“真是我的外孙呀,你的命好苦呀,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让我仔细再看看,糟老头子,你看这脸蛋真的像女儿小时候样……”

“老婆子,你还看不够呀,外孙还跪在那里呢,你不心疼呀?”外公黄震山心疼的看着李源鸣道。

“哎,我这老婆子只记得高兴,忘了外孙还跪在这这里呀,我这是造孽呀。”随即扶起李源鸣。

随即,外公也介绍黄前程和其他舅舅或亲戚给李源鸣认识,李源鸣也一一亲切的招呼道。

黄前程一直在看着眼前这一幕,才知道这年轻人为什么有点眼熟的原因在那里,那不是像他那五妹夫吗?

黄震山向黄前程挥手道:“这是大大的喜事,黄家庄要连续庆祝三日。”

“要不要马上告诉五妹,外甥李源鸣在这里的消息?”

“哈哈,你速派人送信去忘忧城对玉莲和传鸿姑爷说:见信如见人,让他夫妻速回。”接着又道:“可不准透露半点关于李源鸣的事呀。”

“你这糟老头子,原来这么坏。”外婆秦珍玲朝着黄震山坏笑道。

一堂人都大笑起来。

话说,那个送信的家丁也是知道什么事,带着信快马加鞭一路不停歇的往忘忧城赶去,一到李家庄,赶紧呈上信,只见信上:“见信速回”落款:黄前程

李家主李传鸿顿时大惊,急速的吩咐管家道:“赶紧备二匹快马,我去去就来。”

只见李传鸿拿着信,迅速的来到后院,着急的喊道:“玉莲,玉莲。”

“夫君,你这么着急喊我做什么?”一中年美妇从房里出来,看了看李传鸿又低声道:“做家主这么久了,还沉不住气。”

“夫人,你看大哥写的这信。”李传鸿急忙把信递给黄玉莲道。

“这什么意思,只有四个字?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黄玉莲大叫道,“夫君,是不是我爹发生了什么事了?”眼圈顿是一红。

“夫人,我已叫伙计备好了快马,我们先赶过去再说。”李传鸿急忙道。

“那我们赶紧启程,回去看看家里发生什么事?”

夫妻俩日夜兼程,次日晌午赶到黄家庄,还没有进庄门,就大喊大叫道:“爹、娘”“爹、娘”……

也没有心情理会庄内人投来那奇怪的神情,一直喊着一边直奔后堂,到了后堂只见一年轻人在给爹娘捶着背,只见爹和娘坐在那里,而且旁边还坐着大哥及其家族成员,笑嘻嘻的看着他们俩,夫妻俩顿时满脑袋一片浆糊,道:“爹娘,您老俩不会又捉弄我们吧?”

“玉莲,传鸿,爹今日心情高兴,介绍一年轻人给你们认识认识,以后多亲近亲近。”笑咪咪看着这夫妻俩道。

“年轻人出来,让这夫妻俩看看。”随即站起来,把在身后的李源鸣给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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