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跺脚,还是有些不情愿。

轻柳也不知道一向稳重的方心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从宫里回来后这样喜怒无常的。只能笑着劝慰:“张嬷嬷伺候了您十几年了,她是什么人您还不清楚?她自然是将您放在心尖上的,知道您喜欢茶花,又怕这几盆花养不活,早早就吩咐我们给您做一身绣白茶花的衣裙。”

说着又看向张嬷嬷手里的包袱:“嬷嬷手里拿的应当就是了吧,快,拿来给咱姑娘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