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要不说老话还是有听取的价值,现在倪漫华十分肯定这句话的价值。

连续两次发生这样的事,倪漫华遇到的都是同一个人——苏清雅。

这次她是一个人,也是藏在黑暗中,很突兀的和他们打了招呼。

倪漫华还没来得及反应,苏清雅看着她和路观海牵着的手,轻笑道:“你俩终于成了?看起来感情不错。”

倪漫华松开路观海的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好像从很久以前开始,她就不习惯和路观海在人前牵手了。

倪漫华看着苏清雅衣服上依稀可见的条纹,她问道:“你在住院?你生了什么病?”

“反正不是会毁容的病。”苏清雅从长椅上跳下来,站在倪漫华面前好奇的打量了她一会,随后很欠揍的问路观海:“她都毁容了你还喜欢啊?不想换一个更好的?”

路观海不和她闹:“不换,你哥呢?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管他干什么。”苏清雅显然不愿意提起路观海,她又要坐回去,被路观海按住了肩膀:“回去吧,一会他该来找你了。”

苏清雅摆摆手:“没那么快,他现在正忙着和他女朋友分手呢,没空搭理我。”

倪漫华有些吃惊地问:“分手?为什么?”

苏清雅看到倪漫华的表情有点好笑:“你这么惊讶干什么,成年人嘛,分手很正常。”

倪漫华总觉得面前站着的苏清雅,和她三年前遇到的那个不太一样,三年前她虽然也爱开玩笑,扮演一个成年人,但说话不像现在这样带刺,好像拼命地想掩盖什么,她心底真正的情绪,倪漫华无法捕捉。

路观海掏出了手机:“我给苏故知打个电话。”

“你就知道给他打电话你还会什么呀?我是他妹妹我不是他的附属品,我现在是成年人,你就比我大一岁你在这装什么装。”听到路观海要给苏故知打电话,苏清雅像是一直被踩到了尾巴的小猫,一下子就炸了毛:“你找苏故知是吧,来我带你们去。”

苏清雅双手插在口袋里,气势汹汹的就朝前方走去,倪漫华来不及思考,紧跟在她身后。

这个时间,医院里好几处是没人的,苏清雅方才藏匿与一个角落,而苏故知和官菲此时在另一个角落对峙着。

倪漫华还没走近就听见了官菲的哭声,她一时间竟有些不忍靠近。

路观海抓住了苏清雅的胳膊,把她拽了回来:“别去了,让他们单独呆着吧。”

苏清雅的情绪爆发其实也就那一会,眼下她听着那边传来的争吵声,似乎也泄气了。

倪漫华迫切的想知道原因:“他们这是怎么了?”

倪漫华从在这个时空认识苏故知和官菲以后,就开始好奇后来他们为什么会分手。

苏清雅低头沉默了一会,说道:“我哥要带我出国治病去,不知道去多久,但官菲姐家里一直催她结婚,我哥寻思不能耽误人家,这不就得分手吗。”

倪漫华听到这话后看了路观海一眼,她还记得三年前见到苏清雅的时候,路观海就说她身体不好。

具体是什么病,倪漫华没好意思开口问,怕戳到苏清雅心里的痛,她只是对一段看起来和谐的关系走到如此地步有一点惋惜:“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啊,”倪漫华的喃喃自语,被苏清雅当场询问很不客气的回复了。苏清雅指了指不远处的人工湖:“我跳下去,他们百年好合。”

倪漫华霎时无话可说,手机铃声在这时响了起来,倪漫华怕吵到那边的苏故知和官菲,她飞快地接起,捧在耳边小心翼翼的听。

是詹萍买了吃的回来了,到病房却没看见他们,问他们去哪了。

挂断电话后,倪漫华征求路观海的意见,路观海让苏清雅跟他们一起回去吃点东西。他们领着苏清雅到病房去的时候,詹萍自己已经在那大口大口的吃着炸鸡,苏清雅看到眼睛都直了。

詹萍也看见苏清雅了,她好奇地问:“怎么还捡了个小丫头回来?”

倪漫华不知道怎么解释,路观海说:“熟人的妹妹,带回来一起吃点。”

“我可没买太多病人吃的啊,一碗粥两个葱卷两个鸡蛋她们分了吧。”詹萍把粥和葱卷拿给她们,隔壁床的病人很好心,看他们人多把自己的凳子借给了她们。

苏清雅看着詹萍抱着的家桶羡慕地问:“家桶是你们俩个人吃吗?”

詹萍也不知道苏清雅是什么病,迟疑着问到:“要不你来点?”

“她吃不了。”路观海替苏清雅拒绝了。

倪漫华问詹萍:“你怎么买这么多?大晚上的吃得完吗?”

“吃得完……”

詹萍话说一半,倪漫华电话又响了,一天没回家,妈妈打电话来了。倪漫华硬着头皮说出自己在医院的事情,妈妈听见她缝针了,急得不得了,连话都说不完整,还好赖宏途把电话抢去了。

赖宏途现在在倪漫华家,他又给倪漫华买了好些东西,还想着晚上一起吃饭,所以叫倪漫华妈妈给她打电话,没想到一问人在医院里。

詹萍听见倪漫华在那边不停解释着,她摇摇头感慨道:“你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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