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个人处理这一切。

还好寿宴开始前五分钟赖宏途过来了,他一来就拍拍倪漫华的肩:“脸色好看点,小海在下面打电话,马上就上来了。”

倪漫华应了一声,嘴角的弧度拉扯大了一些。她并没有刻意的不开心,只是今早例假忽然降临,她忙了一下午,小腹早已开始绞痛。

路观海是最后一个过来的,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今天来得多是路家那边的亲戚,这个拉着路观海喝酒,那个拉着路观海谈天。

他小姑是个和善的妇人,也是医生,关心了一下路观海的身体,又拍了拍他的手:“你呀,一工作起来什么都忘了,今天漫漫在这忙了一下午,得亏你娶了这么个好媳妇,要不然谁给你操持这些呀。”

路观海浅笑着说是,随后看了倪漫华一眼,把刚剥好的虾仁放进她碗里:“辛苦了,多亏了你在。”

路观海打小就有洁癖,最讨厌手上沾染油污,在认识倪漫华之前,他鲜少吃这种需要剥壳的食物。可是后来,每一次他们吃虾蟹,都是路观海主动把肉剥好,放进倪漫华的碗里。

只因为他们第一次坐一桌吃虾时,倪漫华蹭脏了白色衬衫的衣袖。

“你怎么吃个虾弄得满身都是?”

“这不是技术不到位!以后发财了我要请一个专门的剥虾工……”

“请什么请,我帮你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