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漫华问：“你有收集演出照片的癖好？还是单单收着我的照片？”
“只收了你的。”路观海回答的很快，但再过了一会又补充一句：“我以前一直那你当榜样。”
“榜样？”
“嗯，高一报道缴费的时候你就站我旁边一队，我们班上有一个同学初中认识你，一直在和我们说，你很厉害，从小到大参加过很多比赛，也拿了很多奖。所以我一直把你当成榜样。”
路观海看着倪漫华，话说的十分真诚，倪漫华一时不知道该回些什么了。
过了许久，路观海当着倪漫华的面把那些图片收起来，随后轻轻笑着：“你舅舅上次和我道歉了，但其实是我应该和你道歉才对。是我给你造成了困扰，你大可放心，以后不会了。”
“不会……做什么？”
“不会做让你为难的事情，我们会一直是好朋友吗？”
“会，我们会一直是好朋友。”
昏黄的台灯下，倪漫华感觉桌面上那团光晕就像是她心里被砸出的一个洞。明明这是她期待的结果，明明这都是她想要的。
她这又是在难过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