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墙根。

尉迟成渝笑道:“程明亮这厮总算是说了句实在话,看不出你这厮平日狗嘴里吐不出几颗象牙,这回却是头头是道,用词恰到好处,真是难得,我得跟你好生喝一杯。”

程明亮受用,兴致勃勃地和尉迟成渝碰杯。黄酒喝到这,已经到了酣处。

那红梅刚才眼里只有尉迟成渝,现在有了闲暇,一双美目看看尉迟成渝,又看看傅明杰,心里暗自对比了起来。还真是,以为尉迟成渝已是少见的美男子,现在一看,尉迟成渝和傅明杰还真是不分伯仲,只是尉迟成渝温文尔雅了些,傅明杰举手投足间是比尉迟成渝多了诸多气质,要说是匪气,不像,红梅身处红尘,阅人无数,知道境由心生,其双目纯净若水,不是那种那种枭盗匪首能有,但要说是霸气,还是显得有些用词不当,可一时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作罢。

青梅觉得眼前仨人的说话比平常那些文人骚客达官显贵有意思多了,一直忍着,最终还是忍不住了,扑哧一笑,手中的黄酒没把住,只差一点洒在傅明杰的身上,青梅低眉顺首,有些紧张,怕受到责罚,傅明杰却是一笑而过,不觉有何不妥,哪里又有怪罪之意,哪怕眼前的青涩梅子只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女子。

青梅满怀感激,红梅看傅明杰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