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白驹过隙,好像过去了很久,又好像那些事是在昨天。林辞看着树叶黄了又绿,绿了又黄,又是一年冬天了。

窗外白茫茫的一片,林辞静静站在窗边,伸手想接一片雪花,可一到手里就化了。

林辞觉得扫兴,看到楼下回来的车更觉得扫兴,车里着急忙慌的下来个人,韩煜城在楼下冲林辞喊让他关上窗回去。

林辞偏不,就要和他对着来,韩煜城急的往楼上跑,脱下外衣就冲进房间关上窗,将林辞抱回被窝。

“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知道?又想生病了?”韩煜城边说边换衣服,等身体暖和了进了被窝抱着林辞。

“今天和张医生聊的怎么样?”

“嗯。”

“嗯是什么意思?好还是不好?觉得怎么样?”

“我说不好你就不用他给我治了?”林辞呛他。

“你不喜欢这个医生,我们就换个。”

“……呵,韩煜城你假惺惺的干嘛?当初要不是你去英国,我的抑郁症早好了。”

“……”

“你也别装,你觉得能治好?我就快死了。”林辞刻薄的说,仿佛嘴里诅咒的不是自己。

“闭嘴,你瞎说什么!”韩煜城皱眉:“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哼,可笑,看到你这副样子我就想吐,这不都是拜你所赐?要不你自裁谢罪?”林辞阴阳怪气。

“……你要是不想安生,我们就做做热身运动。”边说他边用下身撞了撞林辞,暗示意味极浓。

“野狗。”林辞骂完闭上了眼,韩煜城昨晚不要命似的做,早上起来还又来了两回,他到现在后面还是麻的。

林辞觉得韩煜城可能真不是人,性欲强的可怕,好像一个永动机,随时随地就硬,林辞是怕了。

林辞其实在这差不多三年的日子里思考过很多次,韩煜城几乎天天做,也就意味着每天多一道伤口,有时候白天也来几次,也就意味着再多一道,那么平均一天两道口子的他为什么还活着?

他原本想熬死韩煜城,觉得用不了多久他就死了,或者就算没死,也做不动了,可韩煜城没有。

林辞每天盯着韩煜城愣神,眼神越来越疑惑,韩煜城却是一笑而过,也没追问,他知道林辞在疑惑什么。

林辞每天都要等做完了捅,不然不放心,怕韩煜城赖账。他本来身体就弱,胳膊又受过伤,稍微重点的东西都拿不起,别说在做了一晚上胳膊都抬不起后,对于韩煜城这种在鬼门关不知道走了多少次的人,说不好听点就跟挠痒痒似的,再加上最好的医生日益调理和专门研究出来的特效药,当然不会有事。

可韩煜城不会告诉林辞,他坏。

当晚林辞还是发烧了,他的体质本来就差的厉害,近两年一点头疼脑热都受不住,韩煜城供祖宗似的供着,还是没防住。

医生和佣人片刻不停的照顾,一碗一碗的药灌下去,点滴不停的挂着,可林辞就是不见好,高烧不退,虚弱的不成样子。

韩煜城和他说话也是有时应有时不应,整天整天的昏迷,佣人私底下都悄悄议论说林辞这次可能真的活不长了。

韩煜城不去公司了,无时不刻不再陪着林辞。近两年他的势力已经遍布球,之前老头子的人归顺的归顺,死的死,早已不知所踪,他终于变成了独一无二的王,权势通天,随心所欲。

就这样熬了一周的时间,林辞刚刚有了点好转,眼看着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觉得没事了,韩煜城又倒了,伤口感染,高烧。

医生处理伤口的时候还是那套说辞,说他伤口太多,这条刚好那条又来了,铁打的人也熬不住,韩煜城也只是笑。

当晚韩煜城去看林辞,坐在床边像之前的几晚一样盯着他,和他说话。

“宝贝,你没事了,过两天就能醒了,是不是难受?”边说边摸摸头,深情的要死。

接下来又开始唠叨,说他今天做了什么,然后又说了第一次见林辞的时候。

“那时候啊,你就静静坐在前面,转头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人可真好看啊,”他说着自己笑了,满是欢喜,眼里亮晶晶的。

“你要走的时候啊,还冲我点了下头呢,我一下就愣住了,觉得这人真好……对,你当时还笑了,我心跳的超快,我真的好喜欢你……”

“是吗?”林辞幽幽的接话,他忽视了韩煜城满是光亮的眸子,充满恶意的开口:“你的天堂却是我的地狱,如果早知道是因为这,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冲你点那个头,可笑。”

林辞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激动的咳嗽,韩煜城想帮他顺气,被他推开:“你真是个垃圾,每天对着你这张脸我就是想活也活不下去!”

“……我出去找医生,你别激动。”韩煜城转身想离开。

“我还是那句话,喜欢我?你也配?你是个什么东西?!!”林辞尖锐的喊,随手拿起个杯子冲韩煜城砸过去。

随着门关上的声音,杯子落到地上,四分五裂。

林辞知道,他再不死,就要疯了,变得和韩煜城一样,成为一个疯子,或许他早就不正常了。

韩煜城第二天开门的时候林辞在窗边坐着看雪,即便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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