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茶的什么样的人都有,在这里唱曲虽然自由一些,可免不了还是会有品行不端之人提一些无理的要求,这姑娘也是没办法。”

沈栖嫌弃的看了一眼楼下那些人,“都是些什么趣味恶俗的人。”

楼下的姑娘唱完了曲子已经准备退场了,虽然起哄的人很多,可姑娘退场时并没有人阻拦,沈栖也松了一口气。

唱曲的姑娘退场后沈栖刚抿了一口茶,楼下就又起了一阵哄闹声。

“先生今天讲什么?”

“不如讲点不一样的吧。”

“对啊,刚刚弯弯姑娘都唱那首曲子了,先生今天就讲点不一样的吧。”

“是啊是啊,先生就听大家的吧,讲得好了先生这银子也赚得多啊。”

“没错……”

“……”

沈栖好奇的扒着栏杆往下看,一位穿着文雅的先生正站在刚刚唱曲的位置,他的面前被抬来了一张桌子,手边放着一块木头。

沈栖惊喜的向梵长安说:“真的和画本里一样,有桌子,还有一块木头。”

梵长安扶额轻叹,“那叫醒木。”

沈栖不好意思的冲梵长安吐了吐舌头,便又扒着栏杆继续往下看。

先生拍了一下醒木,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既然大家要求了,我今天就给大家说说咱们尧光山上的那位落难皇子。”

闻言沈栖愣住了,梵长安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