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清楚,便无视了沈栖条件反射的想挣脱开的动作,又握紧了些。

将沈栖牵到桌前坐下梵长安才松手。

沈栖被梵长安牵了手,心里竟然隔应多于害怕。他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男子牵了手,说出去他都不好意思见人了。

梵长安看着正在使劲搓手的沈栖,斟酌了一下才开口:“我知道你怕我,因为我绑着你与我拜了堂。”

沈栖心里默念:知道就好。

梵长安又接着说:“但你其实不用怕我,我不会伤害你。我绑你回来成亲是因为我弟弟病了,有道士说需要冲喜才能好,我这才绑了你回来。”

沈栖已经听过小音说梵长安弟弟生病的事了,昨晚那大张旗鼓的场面他也见过了,但小音并没有告诉他冲喜这件事。

沈栖抬头看向梵长安,梵长安依旧没有太多表情,他又说:

“等我弟弟醒过来了,病好了,你如果想走我便送你回家,绝不强迫你。”

沈栖不可思议的看着梵长安,心里道:现在的土匪头头人都这么好了吗?

梵长安怕沈栖不相信,又说:“我也绝不会对你做什么,你放心好了,晚上睡觉也不用穿着衣服,那样不舒服。”

沈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问:“你怎么知道我穿着衣服?”

梵长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微扯起了一个笑,“昨晚我回来过,你就是穿着衣服睡的。”

沈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