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向你讨一样东西。”沈修宴的嗓音有种沙沙的质感,是话讲多了,喉咙干涩后又被水润过,糊上了一层膜,他独特的音调配上现在的嗓子,有种说不出来的蛊惑。

苏苒摸了摸耳朵,还挺苏。

“想要什么?”

“晚安吻。”

话刚落,沈修宴便闯身进去,随手将门关上,俯身下去,那个‘吻’字已经被汹涌的浪潮吞噬,连音都不见了。

尝到了甜头的男人哪能是一下子就能满足地了的,苏苒被他抱在身上,双腿夹腰,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酥痒。

沈修宴很懂,无师自通地可怕,他像是耐心的钓鱼者,一阵停,一阵前,在碰碰撞撞中,技术精湛了不少,还学会了为自己谋福利。

鱼跃水面,而下一秒,又放回,吸足了氧气,也饮足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