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异口同声的焦急话语,配着挣扎着向那方移去的身影,成功的激起了寒薄的兴趣。

如此,确是一场好戏呢。

马车外乱作一团,马车内的人也没闲着。只见庄婉炎早已变害怕为凌厉,手中持着庄婉沁给她的匕首,眯着眼仔细听着飞镖的声迹。

这飞镖,若真是进了马车,那么,庄婉沁,你就没有让我信任的理由了!

哐的一声,飞镖在即将刺入庄婉沁胸前时被弹开了。

是谁呢?

“寒特使如此以多欺少,岂是大丈夫所为?”

是端木瑾。

庄婉沁看着将蒙在面上的面罩扯下的人,微微抽了抽嘴角。这,是不放心许如清的办事能力么?

“娘亲,你怎么会在这儿?”

许如清看着从自己身后冒出来的端木瑾,知道这次回去定是一通训斥。保护不力,让二皇女陷入危险的境地,偏生还被撞见了。

“怎么,我若不在这里,恐怕你这次的行动又失败了。”

端木瑾瞪了一眼落魄的许如清,又接着说道:“回去后,半年之内不用再出来了。”

不甘心的表情漫上许如清沾血的面容,很快又变成了一种认命的无奈。

没办法,谁让自己实力不足呢?

“二位看起来很闲呢,那这楠国的两位皇女我便带走了。”

寒薄迅速的移到庄婉沁的身边将她挟持,飞镖的寒意使庄婉沁不觉地缩了缩脖子。

庄婉炎看着被挟持进马车的庄婉沁,心下立即明白了。

只见她突然抽下一支发钗掷向帘外,那马儿受了惊,撒腿便向方疯了似的冲去。没错,那发钗上其实涂的有秦公公给他下的毒,可使这马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

此时这马,除非杀死,否则在它筋疲力尽之前是不可能停下来了。

而寒薄在此时夺过庄婉炎手中拿的匕首,冲着马车后面掷去。只见那匕首穿透木板,接着便传来一阵惨叫声。

这,什么情况?二皇女何时将飞刀用的如此娴熟了?

只见那一队由寒薄带来的死士一个接一个被划破了颈动脉。电光石火之间,站着的只剩下许如清等人。

而在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吸引了眼球时,那被疯了的马儿拖着的马车早已不见了踪影。

庄婉沁看着眼前的变故,记忆还停留在自己被劫持的时候。直到车轮滚过一颗石头使马车剧烈地颠了一下,才将她从神游中唤醒。

看着眼前哥俩好的两人,庄婉沁表示自己的智商不够用了。

这什么情况,不应该如那一天一般冷嘲热讽,你死我活么?

寒薄见庄婉沁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笑了,示意了一下庄婉炎说:“这事,还是你身为主谋的人说比较好。”

“行,没问题。”或许是计划成功,终于逃离了秦公公的魔爪,庄婉炎打从心底深处升起一丝兴奋。

“那时是我第四次计划逃跑,当然,最终还是被抓了回去。”庄婉炎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一眼寒薄,继续说:“而那一次抓我回去的人,就是他。”

“因为路上遭到杨柳风的截杀,追捕队伍伤亡惨重,最后只剩下了我们二人躲在山洞里。本以为必死无疑,故而我们便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谈起了自己未达成的夙愿。”

“不想,竟是同道之人。”寒薄接过庄婉炎的话头,彻底打开了三人的话匣子。

在接下来的几天,三人交流了这几年各人如戏般的经历,因为走得偏远小道,并没有追兵前来。

“到了前面,我们就要乘船回国都了,这马车便留给你,就此别过。”

庄婉炎看着越来越近的渡口,略带遗憾地对寒薄说。

“别什么呀,我计划好了,我要跟你们一起去楠国。现在的我孤苦无依,就先仰仗两位了。”

寒薄语调轻快,可眼中的伤痛还是流露出来,如丝丝烟雾氤氲在他的周身。

别过吗?他又能去哪儿?如今虽然脱离了秦公公的掌控,他也是无路可走。

当年自己的亲人狠心将自己送到珠华做质子,只为了让那个残败的小国家在秦公公的广泛征伐下苟延残喘。可是那秦公公追名逐利,饕餮般不知满足,自己的国家就只是不断地从各处寻来宝贝给他上贡,讨他欢心……

这种不知反抗的行为,怕是只要皇位一天在他们手上,一天就不会改变。

如今,自己若是出现在他们眼前,恐怕会被他们五花大绑后诚惶诚恐的给秦公公送去吧。

庄婉沁实在不忍心那明亮的眸子流露出这般感伤,心头一软便想出口答应,却被庄婉炎拉住了。

“开什么玩笑呢你?堂堂襄国皇子会无处容身?被开玩笑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走了。你一路小心。”

庄婉炎几乎是拽着庄婉沁将她拉上船,眼神中尽是孺子不可教也的慨叹。

你也不想想,他可是别的国家的皇子,纵然是不受宠的,也不能改变了他身上的血统。将他带回楠国,若有一天他又回到自己的国家了,那要与我们兵戈相向岂不是会有大利?

且不说这些,将他带回国,等于是同时与朱桦和襄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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