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眼睛湿润起来,他抱紧了季栾的脖子,点醒他,“唔…”

“哥哥…”

“哥哥可以深一点…唔,里面…里面也要…”

季栾憋闷的火一下子被点起来。

事后,他在内心总结出他最怕的两件事。一是小七在面前哭,二是小七软着嗓子叫他哥哥。这两件事的杀伤力都远远超出尖嘴毛鸡。

季栾咬牙,重新深又狠地侵入占有他。他啮咬着小七的唇,急切地抚着他的背,双手又滑过线条美好的腰线,落到腿间,搓揉起小七抖擞的性器。

小七眼角绯红一片,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满足中颤栗,他感受着季栾粗大的肉棒捣进他汁水淋漓的后穴,身心地互相占有。

小七将双腿盘上季栾的腰侧,听着不大的卧室中不断回荡的肉体啪啪声,又羞又愉悦。一层欲色润饰着他灵秀的脸,杏圆的眼中透出一种媚态,毫不遮掩地勾索着季栾。

季栾便在这赤裸裸的情态中,下身耸动着与他接吻,感受从后脊爬上来的酥麻与甜蜜。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将两人笼罩,小七被他翻过来又翻过去,结结实实地做了四遍。自恃摸到了些窍门的季栾像是不知疲倦,还要继续做第五次。

感觉已经射空了的小七受不住了,开始求饶,“唔唔…不行了…阿栾,下次再做好不好…”引火烧身也就是他这样了吧。

季栾硬邦邦地抵着他,刚往湿软柔腻的穴口里塞进了一个头,便听见小七不断与他说着软话,好像他在非礼一样,便恋恋不舍地退出来,握着粗红的硬棒,有些无措。

小七看着无处释放的季栾,撑了撑要散架的身子,咬牙爬过去,用灵活的唇舌与手才帮他弄出来一次。

一个月后,季栾的腰已经基本好了。

小七却再也不敢轻易扒他的衣服,毕竟扒衣一时爽,可后果是自己一整天的腰酸背痛。

他只好趁季栾出门的时候,偷偷和小八说话,发泄自己的郁闷。

只不过,小八笨得很,教它说了那么多问好的话,它总是一幅爱理不理的样子,轻易不肯开口。

晚上季栾回来的时候,小七和他讲,小八好笨,教了好久还不会说话。

季栾装作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走到笼子前,与那烦人的鸟对视,趁机建议,“它只会拉屎,不如丢了吧。”

小七还没回话,一向沉默寡言的小八突然在笼子里飞跳了起来,情绪激动。

“嘎嘎!阿栾!啾!”

“啾!阿栾坏!大坏蛋!嘎嘎嘎!”

“啾啾!大色鬼!”

季栾站着不动,听完了小八的愤懑发言,面无表情地转过身,“这不是会说话么?”

绝望的小七狠狠剜了一眼那笼子里的罪魁祸首,无辜地解释,“小八被你吓到了,你看它,都炸毛了。”

季栾冷哼一声,向他走近一步,“大坏蛋?”

说完又逼近一步,“大色鬼?”

小七绝望地后退,“不是这样啊…你听我解释…”

当天夜里,紧闭的卧室里传出小主人一声高过一声带着哭腔的求饶。小八被吵得睡不着觉,只好在笼子里上飞下跳。

至于后来,聪明的小八是从哪里学会“哥哥”这个词,并在季栾面前发挥光大的,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