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晖都已消散,一轮月亮挂起,鹰凛从日暮时分一直站到了深夜。他始终都在哥哥的屋门前,半步也没有离开。

他看似和往常没什么两样,一如既往地做着护卫工作,但细细看去,他的手掌却死死地压着刀鞘,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都凸起了。

不过,无论屋内有多大动静,鹰凛始终面不改色,也没有拔出腰间的佩刀。

男人的喘息与哭叫声交织着,哥哥与弟弟的双腿勾缠,两具身体也交叠在一起。

哥哥的嘴巴被完堵住了,弟弟的舌尖入侵进来后,肆无忌惮地挑逗着。

敏感的上颚被一次次舔弄,不禁酥麻发热,哥哥口腔内的津液也被弟弟不断吞食,他的呼吸凌乱,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

弟弟的双手当然也没闲着,一只手抚弄着哥哥的胸前,忽轻忽重地捻揉哥哥的乳尖,另一只手掌顺着哥哥的腰腹往下,握住了哥哥勃起的嫩茎。

在弟弟来回的搓弄之下,哥哥的大脑逐渐脱离了理智的控制,他红着眼眶哼吟出来。

“嗯啊!啊……那里……不行!脏啊……”

哥哥股缝间那个羞人的穴口,竟也被弟弟吮入了口中。

他企图阻拦弟弟,然而弟弟只是用舌头拨弄了两下,浅浅地舔了湿软的内壁,内穴就抑制不住地喷出了汁液。

“老婆,我只是轻轻一舔,怎么你这儿就流了好多水?是在欢迎我吗?”

弟弟一脸调笑,哥哥却羞愤难当,可他也无力去争辩什么,毕竟湿淋淋的内穴,这时又往外流出了一股汁液。

弟弟忍不住又舔又吸,舌尖往里翻搅与戳刺,巴不得将里面溢出的淫水都吸入嘴中。

弟弟还故意大声吞咽着,哥哥的眼角湿红,细腰却不由地摆了起来。

不同于手指和阳物,弟弟的舌头更为柔软和灵活。他舔弄着内壁,抚过了敏感的嫩肉,像是一只活物不停往里钻入。

哥哥有点害怕,内心却更期待弟弟可以愈加深入,爱抚他最瘙痒的穴心,甚至顶弄到深处的生殖宫口。

快感渐渐战胜了所有的恐惧与顾虑,哥哥竟开始主动翘起臀部,轻轻磨蹭弟弟的鼻尖,穴口也急着凑向弟弟的嘴巴,想要把内里部的汁水都给他吸嘬。

对着流着蜜汁的穴口,弟弟狠狠地吸了一口。一阵电意瞬间流遍了哥哥的身,他精关一放,白液喷得到处都是,也洒到了弟弟的脸庞上。

弟弟却毫不介意,他笑着轻舔而过,脑袋又一次埋入到哥哥的腿间,把哥哥高潮时涌出的爱液都吸舔干净。

“真甜。”弟弟舔了舔嘴角,他看上去意犹未尽,搂住了此刻失神的哥哥,又蹭了蹭他的鼻尖,“老婆,你被我舔,是不是很舒服?”

哥哥的耳根随着弟弟呼出的热气而泛红,可他抿紧了唇瓣,当然羞于回应这个问题。

不过,弟弟一瞧他这副表情,就猜到了答案。

之后,弟弟在哥哥的腰下垫好了一个枕头,又一次冲撞抽送,硕大的卵蛋每次都能撞到哥哥的穴口。

哥哥的屁股被撞得通红,他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一张嘴就是破碎的呻吟声。

他的脸颊挂着泪痕,眼前也一片模糊,后来直接被弟弟肏晕过去了……

哥哥又梦见了十几年前的往事,那年冬天,东大陆难得下了一场雪。弟弟满脸雀跃,激动地跑了出去。

外面雪花飘飞,弟弟却在雪中蹦蹦跳跳的。哥哥生怕弟弟受寒生病,他赶紧拿了一件厚大衣,包裹住了弟弟。

“真漂亮。”

哥哥还以为弟弟说的是雪花,但弟弟此刻牢牢注视着哥哥的双眼。

这双眸子澄澈明亮,没有丝毫的杂质与阴霾,纯净得令人心安。只要望着哥哥,他就感受不到一丝寒意。

弟弟那时候说的一番话,哥哥一直记忆犹新,近来也常常想起,好像弟弟从未离去过。

哥哥的耳畔再一次回荡起了弟弟的声音,他说:“我讨厌冬天却喜欢雪,这并不矛盾,就像我想亲吻你的眼睛,却又怕你落泪。”

“哥,我能吻你吗?”

……

哥哥逐渐恢复了意识,与遥远梦境中的弟弟不同,眼前的这个弟弟,正在亲吻他。

两人不仅是唇瓣厮磨,弟弟时轻时重的吻,也落在了哥哥的眉间、鼻头、下巴,他顺着哥哥的脖颈一路往下,最终停在了心口处。

哥哥想躲,却又被弟弟牢牢压制着,他说:“老婆,你的身上下,每一处我都好喜欢,但最吸引我的,还是你的眼睛。”

语毕,他便吻了一下哥哥的眼角。

“我不仅一睁眼就能看到,最近也时常会梦到你,梦里都是你的这双眼睛。我越看越熟悉,好像我很久以前就见过,也许我们上辈子也是相爱的。”

哥哥顿时有了泪意,他的眼底泛起一层浅浅的水雾,看得弟弟心头一颤,指腹轻轻一抹他的眼角:“以净,不要哭,我舍不得看你哭。”

次日早上,哥哥率先醒来,他起身后没急着洗漱,而是铺纸磨墨,很快画出了一个图案。

弟弟随后走近了哥哥,他疑惑道:“你在画什么呢?老婆。”

“你认得这个图案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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