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机会说话,“儿昨夜去赌档是去做了正经事,市井间有点检做天子的流言,儿到赌档之中一打听,发现几乎人人皆知。”

韩通点点头道:“为父早就知道了!”

“那父亲还等什么?还不快拍兵卒擒杀赵匡胤!”

韩通却反问他,“以什么名义?就因为这几句流言吗?无凭无据就杀了朝中大臣,就是先帝还活着也不会做这样的蠢事,若将他杀了只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儿虽然无凭证证明赵匡胤心怀不轨,但是他绝不无辜。昨夜儿在赌档见赵匡胤的亲弟的长随,似乎在购买宫中的消息。”

韩通闻言一拍桌子大骂道:“那赌档为父已经叫人关了,难道现在还在开着?这群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就把他们统统抓起来,都送进大牢!”

“父亲,这些琐事不要紧,现在关键是赵匡胤,难道真要他统兵北上吗?太后和相公们就不怕乾佑年检的事情重演!”

“正是怕乾佑年间的事件重演才不好轻易动他!罢了,为父跟你说句实话,太后和相公们已有定计!”

“什么定计?可否告知儿子!叫我也踏实一些!”

韩通实在不耐烦儿子纠缠,便道:“此事已经在京中沸沸扬扬,今早已经有人拖家带口的出城避难了,赵匡胤怎能不知。

他若心怀坦荡必定找某来解释,他若心虚定会装聋作哑,不等到明日就撤了他的职位,石守信、韩重赟、王审琦等人也外放出京,待局势缓和下来再一一的收拾,即使耽搁了大军北上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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