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卿卿刚给小雪球洗了个澡,然后把他放到一个小矮凳上,支起画板准备给他画像。

小雪球不老实,一次又一次的从椅子上跳了下来,非要粘着她,要她抱。

余卿卿刚画了两笔,就不得不停下来,摸着他的狗头安慰:“小雪球你乖,趴在这儿好好让我画,我请你吃肉骨头……”

小雪球往她怀里蹭了蹭,就是不肯给它画。

一人一狗正在商量着这件事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密码输入的滴滴声。

余卿卿吓了一跳,赶紧抱起小雪球,朝着门口走去。

从猫眼里向外看,便瞧见傅君年一手扶着墙,另只手在密码盘上一遍又一遍的按着,得到的却总是一个冰冷的提示音:对不起,密码错误,请重新输入!

几次失败之后,傅君年似乎有些焦躁,伸手开始拍门:“余卿卿……”

小雪球似乎意识到了危险,嗷嗷叫了两声。

余卿卿下意识地去捂小雪球的嘴,可是已经迟了。她抱着雪球躲进卧室里,拿出手机来的时候,才发现,她新买的手机里,通讯录中只有苏行止一个人,连楼下保安都没有!

而且,她是绝对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给苏行止打电话,把他牵扯进她和傅君年的事情中的。

那怎么办?报警吗?

余卿卿输入了那三个阿拉伯数字,纤长的手指犹豫了下,终究还是没敢真的按下去。

他只是在外头敲门,并没有说有什么事儿,真的把警察叫来,至多也只是调节而已,保不齐日后傅君年还要报复她!

余卿卿缓缓吐一口气,听着门外似乎又安静下来了。她把雪球放到了被子上,转身向外走去。从猫眼里,看到傅君年还在,身子却有些摇摇欲坠。

他又重重拍了下门板,然后倒了下去。

余卿卿瞬时一慌,一把推开了门:“傅君年……”

他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像是喝醉了,余卿卿一手扶着他,另只手拿起手机,准备拨打急救电话。傅君年酒量没这么差的,她怀疑他是不是喝得太多,导致酒精中毒了!

而且,他胃不好,以前读大学的时候,就曾经得过胃穿孔,在医院里住了十多天呢。

刚输入120,还没等拨出去,手机已经被人劈手夺走,扔进了屋子里。

还没等余卿卿回过神来的时候,傅君年已经从地上一跃起身,单手手臂勾住她的腿,将她扛在肩上,快步进了屋来。

入户门被关上,余卿卿被他重重扔到床上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她刚才应该心狠一点,直接打急救电话把他拉走。

终究,她还是输给了他!

他可以随便践踏她的尊严和身体,她却不能看着他倒在门外而不管不顾!

她做不到像傅君年那么狠心,她还爱着他,哪怕尽力隐藏,却也藏不住,被他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弄得露了馅儿。

傅君年俯下头来吻她,她胡乱推搡着他,不肯给他亲。傅君年索性伸手抽掉了脖子上系着的领带,将她的双手随意捆在身后,让她动弹不得。

夏季的睡衣本就单薄,尤其余卿卿一个人独居,身上只穿着件裸粉色的低胸吊带睡裙,内里还是中空的。方才剧烈挣扎了会儿,睡裙本就已经歪斜了,胸前春光乍泄也犹然不觉。

他抱着她,极具侵略性的吻,一寸寸的烙伤了她的雪白皮肤,留下一串通红的印子。他却犹觉不够,将手探入余卿卿的裙底,攻城略地般进发着。

余卿卿躲闪不过,硬生生的痛着,忍着,眼泪也随之落了下来:“傅君年,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就这么欺负我……唔……”

傅君年似乎听得有些不耐烦了,狠狠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话和啜泣声尽数吞了下去。

有那么一瞬间,傅君年想,他恐怕是要死在这个女人身上。

理智与欲念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几乎能将傅君年的心彻底撕裂。

他脑海里闪过余卿卿泪流满面的样子,还有苏行止在酒会上得意洋洋的跟她说:我跟卿卿的今天,还要多亏傅总帮忙牵线呢……

可恶,他明明告诉过她,在他厌倦她之前,不要出去勾三搭四,为什么不听?为什么一定要跟苏行止在一起?

傅君年越想越气,恶作剧似的,狠狠折磨着她。

夜很安静,只有小雪球还在房间里上蹿下跳,傅君年有些餍足的倒在枕头上,一手还颇有侵略性的搁在余卿卿的腰上——他是真的累了,累得连睁眼都变得格外吃力。

就那么放任自己睡了过去,到了四五点钟时,才被闹钟声惊醒。

傅君年的眉头轻蹙,伸手按了下手机,整个人也清醒过来,从床上坐直了身子。

这是余卿卿的小房间,他以前来过。

房间不大,放着一张小床和水平拉门式的衣柜,床头柜上还放着一个毛茸茸的公仔,窗子上悬挂着白色窗帘,整个房间里,带着小女人特有的香甜气息。

此时房间里很乱,床单皱巴巴的,男人的衣物散落一地。

傅君年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随即拾起地上的衣服穿好,推开卧室门,客厅里也没有人,靠近阳台上的地方,放着余卿卿的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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