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只醉于诗词歌赋,对治国安邦之策并不通晓,所以他们二人虽官居高位,却一直都不怎么得陛下赏识。

“至于他们在朝堂上,是否有其他势力,这一点殿下倒是可以放宽心。他们二人跟大皇子和四皇子及其门生都很少有所往来,一来他们自恃清高,是个油盐不进的烂木头,没人能撬得动他们,这二来他们的才学只在诗词歌赋,只怕咱们这两位皇子也瞧不上他们。

说到这里,李谨突然凑上前,压低了声音道:“还有一点,这是陛下挑选的人,自然是不可能在朝中有自己的党羽。更加不可能,让他们成为他人的党羽,尤其是反太子党。

楚墨突然停住身子,缓缓偏过头,面无表情道:“李公公,过线了!父皇的圣意也是你一个奴才可以揣测的?刚才的话,孤只权当没听见,若是再让孤听见此等大逆不道的言论,定不轻饶。

李谨吓得连忙跪到在地:“奴才知罪,还请殿下责罚!”

“责罚就不必了。”楚墨皱着眉,沉声道,“李公公,你要知道,孤身边如今危机四伏,任何时候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会被有心之人利用,到那时,就算你是三朝老臣,孤也保不了你!所以,以后类似的言语切记不可再有!”

李谨猛然抬头。

殿下不是在责备,而是在关心自己?

一瞬间,李谨感动不已,头砰砰往地上磕。

“殿下放心,以后老奴绝对不会再说这等悖逆之言,要是再犯,任凭殿下责罚!”

楚墨点头,伸手将他扶起来:“走吧,想必大厅里那两位,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随孤去会会这两位大人说完,楚墨一甩袖子,大步向正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