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让白家留下一丝香火。”

“元姑你说什么?!”白珏急忙皱着眉头道,想要反对她的话。

“哥哥你听我说完。”白自行劝诫他,他们都是关心则乱的人。

而白珏闻言,看了一眼白居高,白居高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听白自行讲话的模样,他便也平缓了一下心中的燥动,恢复了一些平日的神色自若。

白自行道:“昆州那边春二月便会有些人过来,父亲不能阻止。但父亲要在外头看一间宅子,来元京了便让他们住在那儿,吃食、用物,钱财都给他们备足,以防他们有意过来太尉府。若是他们问起,便说太尉府如今不安宁,所以才让他们住在外头。昆州那边的子弟由买卖受贿此事便可看出是个贪婪又怕死的性子,所以,他们听了此语,便不会再坚持定要住在太尉府才能有脸面此事了。”她抿了抿嘴角,又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