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大头钢,小健哥四人来到大街上。

想起大仇不日即报,跳蚤儿心里舒服了许多,嬉皮笑脸地凑上来,贼笑道:“老大,刚才偷偷摸摸握着十四妹的手,耳鬓厮磨,不知说了些什么悄悄话呀?”

他早就知道小健哥与十四妹背后里有一腿,便有意打趣道。

小健哥瞪了他一眼:“你小子贼眉鼠眼地,又要耍什么花招?”

跳蚤儿道:“随便问问嘛,老大和十四妹眉来眼去地真是艳煞小弟了,所以不自禁地就想关心一下下喽。”

小健哥道:“你小子,见了美眉就流口水,还假装什么关心。”

跳蚤儿厚颜无耻道:“流水好哇,小弟身体里就是不缺水,且水分十足,就似那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川流不息;动力澎湃,永无止境,适当地流点口水对身体无甚大碍啦。

不过,小弟倒担心你老大呀,嘿嘿。”

“切。”小健哥斜他一眼,不屑一语,不再搭理跳蚤儿胡言乱语。

阔步向前走去,跳蚤儿小步急趋,纠缠不休:“老大,今夜花好月圆,美人如约前来相伴,好有风雅之趣,如此良辰美景,可否也让小弟前来赏赏月?”

与十四妹的窃窃私语被跳蚤儿偷听了去,小健哥生气道:“一边凉快去,还想赏月?我看赏花草也没你的份。”

跳蚤儿无赖道:“好兄弟嘛,就算不给肉吃也给口汤喝嘛,兄弟我跟了你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泡了妞就把兄弟忘了,太不够意思了吧?”

小健哥猛伸巴掌狠狠拍了他脑袋几下,训斥道:“我可警告你,你小子可不准打十四妹的主意,不然我阉了你。”

跳蚤儿抱头笑道:“小弟哪敢呀,勾搭老大的清妇是为人所不齿的行为,江湖大忌呀,小弟就是再下贱低等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再说了,那十四妹可是个蛮辣的角儿,是匹纯种母烈马,只有老大你才能降服得了,小弟我就算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招惹她呀。”

小健哥还欲再拍。

跳蚤儿早有防备,双脚一点地,就蹦出老远,回头做了个鬼脸,那模样实在刁顽可气。

喜洋洋和大嘴嚅见二人玩闹取乐,也都跟着哄笑起来。

这跳蚤儿身骨精灵敏捷,想要逮住他果真比捉只跳蚤还难,小健哥追他不上,只好作罢,停下来呼呼喘了两口粗气,然后中指朝他一捅,诅咒了一下子,算是扳回了面子。

四人嘻嘻哈哈,继续向前走着。瞎逛游了一阵子,大街上人流逐渐增多,走了一阵子,小健哥突然手心发痒起来,赌瘾慢慢浸上了头,便对跳蚤儿三人道:“咱们吃饱喝足了,该找点什么乐子呢?你们看,咱们去玩玩这个如何?”

说着伸出双手凭空做了个又摸又抓的动作。

话音未落,跳蚤儿来劲了,道:“去抓荔枝喽。”

小健哥断然打断他的话语,正色道:“no!你小子满脑子装得都是荔枝,除了摸荔枝就不能干点别的?这个动作只能是摸荔枝么?推推牌九摸摸麻将不好么?脑袋瓜子真秀逗。”

跳蚤儿笑嘻嘻道:“主要是老大你的动作太生动形象了,生动地让小弟如临其境,小弟情不自禁就被你的假动作迷惑了,不免判断有点失误。”

小健哥白眼道:“没事你钻什么荔枝林呀,那么多红红扑扑的荔枝,怎能不眼花缭乱?迷惑还是小事,当心吃多了被荔枝噎死。”

跳蚤儿乍声道:“差一点噎死哩,不过就算噎死也要吃啊。”

看来这吃荔枝别有一番意味。

小健哥道:“有完没完,要有节制,小心肾虚。”

跳蚤儿还欲挠舌,小健哥懒地听他一派胡言乱语,厉声喝止道:“闭嘴。”

一声大喝,跳蚤儿只好悻悻作罢。

小健哥绅士般优雅地咳嗽一声,这才继续前面的倡议:“兄弟们,咱们不如到赌坊玩一把……”

话未完,眼前人影晃动,跳蚤儿二个小子撒丫子跑了个无影无踪,鬼影也不见一个。

左右一望,眼前只剩毛驴一只,小健哥瞪大眼睛,四顾茫然,心里好不失落,哀叹一声:“哥知道你们不愿意和哥一起玩赌,可不赌也用不着跑呀,太不给面子了。”

哀叹一声,一脸失望,牵着毛驴转身欲走。抬头一看,喜洋洋竟然岿然不动地站在身后,原来刚才当逃兵的是跳蚤儿和大嘴嚅。

每当自己遭遇冷场,小书童喜洋洋总是挺直了腰板站在身后默默支持自己,这让小健哥十分之欣慰,感动地道:“喜洋洋,谢谢你的支持。只有你在最关键的时候还和我站在同一条阵线上,我很看好你。

走,咱俩去赌坊玩一票。今天本少高兴,不管赢多少全都归你。”

喜洋洋对主人的慷慨感动地热泪盈眶,殷切而又饱含辛酸地道:“少爷,你……啥时候能赢呀?我都跟了你八年了,从没从你手里收到一个铜板,我对少爷你……不,对我自己都不抱有信心了!”

晕呀,瞧这话说得,也太可怜人了。

小健哥身子僵直,看了一眼喜洋洋那副可怜的样儿,不知如何应答才好。

不知是对小健哥期望过低,还是自个悲哀过度,喜洋洋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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