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茵望着木兮小小的身影,想着这孩子平日里最喜欢的便是这五福了罢,自从他出去做了酒坊的掌柜以来,每次回府的时候总是会带一些新奇的玩意儿回来,小孩子都是爱一个稀罕,这一来二去自然是亲近。

“小郡主,别摔着了!”五福赶紧几步跨上前去,将木兮高高的抱起来,笑道:“有好些日子没见了,又重了不少!”

杏儿喜笑颜开道:“这不正是与小姐走的近之人吗?”

苏流茵闻言只是一愣,忽然又恍然大悟地瞧了萍儿一眼,来不及计较什么,身前的青枫便已经从她手上挣脱向五福他们走过去了。

原来是木兮手里拿着一拨浪鼓,上面有两个铜铃正叮当作响,惹了小孩子的眼睛。

五福笑嘻嘻地将木兮放下,又从怀里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来,递到青枫眼前,只笑道:“小郡主有的咱们小世子自然也有!”

“今日怎么得闲回来了?这酒坊的账可还好算?”苏流茵笑意吟吟地看向他,五福自从跟了她以来变化还是很大的,这一年更是成熟了不少,不再似往日里嘻嘻笑笑没有正形的模样,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她亦是没有想到这萍儿芳心暗许之人竟然是他,亦是不知道他的意思,也该找一个好的时机问问他的意思才好!

“小姐,我这一回回来,一是有事要与您交代,二是来看看您!”五福说着笑嘻嘻地走近他们。

“你这哪里还能想的是来看看我,这想看你的人可是另有其人!”苏流茵说着暼过萍儿的脸庞,亦是羞红了。

五福不明所以,只抓着脑袋,回头望了一番,目光又落在此时正抓着自己衣角的木兮脸上,颇为得意地笑道:“还是小郡主对奴才好,这一见奴才就笑得让人欢喜!”

“这哪里是小郡主在惦记着你,可是有姑娘在惦记着你呢!”杏儿忽然插话道。

“姑娘……”五福愈发地迷惑,只赶紧摆手说道:“你们可别取笑我,五福再被你们这般取笑,到时候找不着东南西北算错了帐,到时候可别赖我!”

“算账哪里需要找东南西北?”杏儿吃吃一笑,又望向一脸羞涩的萍儿,“萍儿,你说是不是?你去请教五福算账的时候,他可又教你用东南西北来算过?”

萍儿“啊”的一声,脸上如同火烧一般,却是异常地好看。

五福看在眼里,只笑道:“杏儿,你这丫头可不要再取笑萍儿了,她这脸皮薄,禁不住你这样说她!”

萍儿被他这么一说,心里一咯噔,只慌乱地低下了头去。

“行了,不和你们贫嘴了,我此番来可是有正事要来找小姐呢!”五福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封书信递到苏流茵眼前,“这是绥中县那边送来的!”

苏流茵不明所以,只赶紧将它接过来,难道是余烈得到了段楚翊的消息,这样想着眸色一亮,“是谁送来的?”

“没有说是谁!”五福挠着脑袋,“今儿有一个客人进店里来,也不买酒,非要见我……”

不待五福说完话,苏流茵已经打开了信封,字迹十分地熟悉,字里行间还残留着淡淡的墨香。

苏流茵飞速地将它看完了,又不确定再看了一遍,这才抬起头来,向五福道:“送信之人何在?”

五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苏流茵现在的表情十分地严肃,便一脸正经地回道:“送信之人说定要交给小姐您,说是从绥中县送来的信,五福一听这绥中县就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便要留他,他也不理会,掉头就走,一追出去这人就没影儿了!”五福说着顿一顿,“小姐,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战小爷捎来的信?”

苏流茵点了点头,又拿起那信反复来瞧。

“信上可说了些什么?”五福赶紧问道,“可是战小爷出了什么事了……不可能……如今战小爷风头正盛,一般人奈何不了他!”

“这信不是兄长写的!”苏流茵忽然站起身来,走近莲花池旁,清风吹拂她的发丝,亦是扰乱了她心中的愁绪。

杏儿赶紧凑近前去,见着苏流茵的模样,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这信里究竟是写了什么?”

“对啊……小姐……有什么事您说出来,大家都在呢,奴婢虽然帮不上什么忙,您说出来,亦是多少能够为您分担一些!”萍儿亦是附和道。

苏流茵转过身来,向他们说道:“这信是沈荣写的!”

“是荣哥儿……”杏儿捂住嘴,“荣哥儿怎么会在绥中县?”

“不清楚,说是过几日要来荆城王府!”苏流茵说着小心翼翼地将信装回信封里去。

“这信可信吗?”杏儿微微沉吟,“既然送信之人都来了荆城,为何不亲自交到小姐您手里,还要送到五福手里,再让他拿过来。”

苏流茵沉默不语,一旁的五福亦是有了计较,“或许是王府附近守卫森严,他轻易进不来,若是叫给其他人亦是不放心的,奴才虽然不是有能之人,亦是对小姐忠诚的!”

“荆城的守备需要加强了!”苏流茵的眉目微颦,神色之间颇为严肃,只望向杏儿她们,说道:“照顾好小世子和小郡主,我要去兵马场一趟!”

苏流茵说着便已经抬脚走了,杏儿在她身后喊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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