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雪阳拂袖而去,苗念战战兢兢地,从里间绕了出来。

她像是有些不平,微微怨愤地:“他怎么这般说话,下蛊的是我,怎怪罪你的头上。”

宴文成垂眸摇头:“他说的,倒也没错。欺他,是我一直粉饰太平。用他,是我明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却依旧因为自己的理所当然,没有阻止他与我欢好。辱他……是他将我当兄弟,我又将他当成什么。”

苗念哑然。

她不知事情中的弯弯绕绕,却明白两人这回,怕是隔阂已深。

她有些不解:“难道两情相悦,不就是最好的吗?如果不解蛊,哪怕他如今再生气,也离不开你。”

宴文成依旧摇头,这下却伴着些许愉悦与轻松:“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他的离不开。”

“你不也心悦他?”

“是,我喜欢他,可这不公平,雍雪阳是唯一的,上天下地,只有他是雍雪阳,别的,都不算。”